经丧失战意了。”
“这一点恕我无法认同!”那尸巫脸上的肌肉随着寄生在其中的蛆虫一起蠕动着,显得更为狰狞,“他们所畏惧的,无非就是他一人而已,而据我观察,那个恶灵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只要您一声令下,让士兵们亲自将其诛杀,士气就会自然回归!到时候重整军阵,与对方再战,完全是可以压住他们一头的,而且,只要您亲身上阵的话,哪怕不动用那个,将这支来犯之军完全诛灭于此,也是大有所望啊!”
“弗莱副将!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判断吗?”那黑影突然高声喝问道。
“不敢!”名为弗莱的尸巫连忙垂下头,“只是只因为对方一人便鸣锣收兵,这实在是有些太长敌军威风了”
黑影转过身去,向城墙下走去,“如果你那么不甘心,那便自己披甲迎敌,去争夺你那所谓荣誉便是,我绝不拦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弗莱慢慢攥紧了双拳,带着怨毒的口气低声呢喃着:“我早就知道让你这种有勇无谋的家伙任守将,简直就是西索大人最大的败笔!”
而在城墙下,所有的生灵堂成员全都将视线集中在了最前方那个伤痕累累的恶灵身上,目光之中有崇拜c有嫉妒c有不解c有释然
就是这个人,将对方数千人给吓得退回城内闭城不出了吗?
无论是只身冲入敌群,还是冒着生命危险蓄势灭杀大片敌军,亦或是最后那霸气横绝地将对方的攻击送还,这个人给他们带来的震撼都在这短短的半日时间里猛然激增,让人想忘都忘不掉。
拉尔克与鲁伯特连忙上前,将摇摇欲坠的王丁给搀扶起来,鲁伯特还将自己的一部分魂火引渡到他的体内,才将他这具残破不堪的身躯从死亡线上艰难地拉了回来。
“你这家伙,抢功的本事可真是一流啊!”拉尔克手依然捂着自己腰腹部的伤口,勉强地笑道,从之前开始他就一直在勉力控制着体内血液的流动,才致使没有因为这个伤口而大量流血,但脸色却依然苍白如纸,“以一人之力逼退数千大军,这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吧?哈哈哈”
王丁也只能是笑笑,心中却是越发沉重了起来,刚才所发生的事情,远远比这些人所看到的要丰富得多。
“你就是最近新通过战技训练官考核的新人吗?挺威风啊!”一个略带不爽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端坐于一匹灵骸战马上的修罗正俯视着他们三人,四只粗壮的手臂上各持了一把大刀,刀身之上鲜血依然在缓缓滴落
王丁认得他,这支队伍的指挥官,在场战技训练官分数最高者,莱伯特。
“有什么事吗?”王丁一边用魂火修复着受损的躯体,一边平静地问道。
“哟呵!挺拽的嘛!”莱伯特眉头一挑,带着不屑的腔调冷笑道,“孤身一人杀进敌阵,把后面的同伴抛下,无视自己应当为同伴承担伤害的义务,你自认为很威风是吗?”
“我当是什么,原来是问罪的。”王丁索性盘坐了下来,专心修复着自己的伤势,“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们这些战技训练官还有什么保护同伴的义务。”
“得了吧!这家伙就喜欢居功自傲!在十层里没几个喜欢他的。”拉尔克在一旁冷嘲热讽道,“估计是看你出风头了,心里头嫉妒不爽,所以来故意找茬的!”
“你们这几个根本不懂战术的家伙,竟敢以下犯上,侮辱我作为指挥官的尊严?!”莱伯特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线怒气,以命令的口吻喝令道,“身为战技训练官,不在阵前担当起盾牌的作用,擅自行动,这已经是”
王丁根本不等他说完,便毫不留情地开口打断问道:“这么说来,这场战争原来还是有战术可言的吗?那么请问,以我们总体实力的压制,再配合莱伯特指挥官的战术,为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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