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沐风得意的轻笑起来。
苏芩这句话实在是太给力了!
“摄政王和苏相在笑什么?也说了让朕听听”
拓海迈着小短腿走到龙椅上,眨巴了大眼睛瞧着一脸笑意的苏芩。小李子在后面给他整理龙袍的时候,他便是听到了苏芩的笑声,顿时整个心里就好似被猫儿的爪子挠过一般,迫切的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臣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跪下行礼。
拓海抬手,“众爱卿免礼,”一双眼睛不离苏芩。
众臣瞧着他这副眼巴巴的望着苏相的模样,脑子里不知怎的想起了自家后院养着的宠物,立时金銮殿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苏芩被拓海萌哒哒的眼神萌的一脸血,恨不得伸了手立刻将他揉巴两下才好。
展沐风的眼神越来越黑。
今日早朝,先有拓然的孔雀开屏,后有拓海的无耻卖萌,苏芩的视线都被拓家人给吸引了。从进金銮殿到现在,哪里看过他一眼!
从他摄政入朝到现在,还没有旁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事!
展沐风觉得,是该让拓家人尝尝什么是摄政王之威了。
“皇上。”
清冷的男声,叫众大臣心中一凛,也让无意识卖萌的拓海后脑勺冷汗连连。
“摄政王何事?”
“江南这几日暴雨不断,怕是有洪涝之险,还请皇上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拓海板起脸,想着苏芩教他的,沉声道:“江南有水患,自当是早日准备,免得百姓受苦。工部尚书,你带人巡查岸堤,该加固的加固,该补漏的补漏。另外传朕的旨意给离江南最近的威远将军,让他协助江南一众官员将百姓暂时迁离,待水患过去,再安置回原地。”
他说话有条有据,小小模样,倒是很有帝王范。
瞧了眼底下听到一愣一愣,目露惊叹的大臣们,苏芩颇有些与有荣焉。
“江南水患年年如此,每次对岸堤加固,岸堤却免不了被冲垮的厄运。且江南百姓年年都要忍受背井离乡之苦,西凉为此耗费物力c人力和财力不计其数,若是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江南的百姓永远都生活在忧虑和惊扰之中。皇上以盛世明君为己任,难道就想不出彻底解决江南水患之法?一味的因循守旧,江南水患,永远成灾。”
大臣们心头一沉。
皇上才只有六岁,登基也不过数月,朝事尚且不明。江南水患困扰西凉多年,便是乾元十五年,苏相亲自出马,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没有找到解决江南水患一劳永逸之法。
现在摄政王咄咄逼人,一定要皇上拿出一个办法来,岂不是强人所难。
众大臣们敢怒而不敢言。
拓海脸上一阵红白交错,对驳他面子的展沐风,亦是敢怒而不敢言。
“那依摄政王之见,该如何行事?”
众大臣们也都看向展沐风。
“本王自有计较,然在本王之前,却想听听大臣们有何高见?”
展沐风目光扫向众人。
霎时,幸灾乐祸的想看他笑话的大臣们,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只把自己呛得脸色通红,痛苦莫名。
太,太狠了这!
一劳永逸的解决江南水患之法,便是惊才绝艳第一人的苏相都想不到,更何况是他们!
大臣们低着脑袋,一个个都不敢看向展沐风。
龙椅上期待大臣们狠狠打摄政王脸的拓海,没忍住的翻了一个大白眼。
这帮大臣
没事就墙头草c瞎起哄,有事了就不知道怎么解决问题了!
真不知道当年他们是怎么混进朝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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