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自己的,也并不会疼惜女人,不会爱不懂爱的男人,向来都是如此。
可在她怯怯唤出他名字那一刻,他原本正要不管不顾挺进的动作,忽然又顿住了。
他知道他们尺寸差别很大,她太娇小,那两次的撕裂,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可以继续无所顾忌的,但想到这次回来要待三天,总不能让她伤了身子他继续吃素。
更何
ag况,他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有趣的想法来。
调教女人,也并不是只有雷霆手段,比如这一次,他倒是可以细水长流,让她尝到这男女之事的欢乐,未尝,也不算是另一种征服。
赵景予不想伺候女人的时候,那情事对女人来说就是折磨。
可他若是来了兴致,想让女人舒服的时候,怕是烈女也要变成荡妇。
岑安最后咬着手指呜咽着哭出来的时候,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好。
她竟然,竟然对这个禽兽还有反应,甚至,甚至还发出那样的声音
岑安几乎要羞愤而死,捂住脸再也不肯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那么真实,真实到她内心的最深处,衍生出说不出的绝望来。
是不是,她果然如赵太太说的那样,天生就不是个好东西
是不是,她骨子里,原本就是这样放浪的人
赵景予是混蛋,是禽兽,是毁了她的生活她的梦想她的一切的男人啊
岑安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陌生的变化,那是之前几次,从来未曾有过的体验。
而到最后,她第一次尝到那样的滋味儿的时候,她整个人颤栗着哆嗦起来,每一寸血肉都似乎不是自己的了,那样强烈的快感把她吞没,要她沉沦,竟是失去了控制一样,轻轻的低吟出声
赵景予抽了几支烟回来,岑安却还趴在床上无声的哭。
如果说从前岑安还能存着一点点可怜的骄傲的话,那么如今,她就像是被人当街扒光了衣服,再没有了任何的尊严可言。
赵景予不觉一笑,这一丝笑,倒是带了几分真切的味道。
女人不过如此,要么就是被男人弄的彻底怕了,要么就是尝到了其中的乐趣自己也沉沦进去。
他没工夫和岑安做那些水磨工夫,如果她能乖一点,不那么一身刺,他说不定也会发发善心,让她的日子好过一点。
“行了。”
许是因为自己也舒服了,他这会儿心情不错,连带着瞧她也没那么刺眼了。
“有什么好哭的,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赵景予”
岑安忽然翻身坐了起来,她哭的眼睛肿的如两只桃子一样,小脸却越发的煞白。
就那样坐在那里,静静看着他,却让赵景予唇角的笑,一点点的消散无踪。
“你若是再对我用这种手段,就算我们全家都被你害死,我也要去戳穿你娶我的真相”
赵景予心里冷笑一声,瞧瞧,这就是活生生的白眼狼。
算起来,他这是头一次对一个女人用这么多手段,他让她舒服了,她倒不满意起来。
为什么他从不在女人身上花心思,为什么这么多年,哪怕是宋月出,都不能让他动一动心。
原因就是如此,女人天生麻烦,宠着,冷着,都能给你闹腾,不如就把握着那个尺度,让她乖乖的对你言听计从。
“行啊,你去啊,赵家的大门我现在就让人开开,你随时都能去”
赵景予却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中,她说出去,也要有人相信。
现在整个北京城,谁不知道赵公子和太太鹣鲽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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