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讥诮一笑,却是继续说道:“那天晚上公司宴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景予,景予也与我喝了好几杯,我醉的厉害把床和地毯都吐脏了,是,是景予把他房间的房卡给了我,要我挪过去的”
岑安捏着手袋的边缘,上面镶嵌的一排珠子硌的她手掌心疼的厉害,可她兀自站着动也不动,仿佛根本未曾察觉一般。
她听
ag着对面那个女人细声细语的继续说下去,一五一十的,有条有理,听起来也没什么漏洞,再到后来她说到早晨醒来,发现自己身上不对劲儿的事
“我身上疼的厉害,睁眼一瞧,衣服都不在身上,凌乱了一地”
“别说了”
岑安忽然出言打断她继续说下去,安然一愣,抬眸看她,却见她眸子里好似含了水光,可神色仍是倔强的,安然不由得咬了咬嘴唇儿。
若她回去找赵景予闹,闹腾出什么事儿才是好的,到那时,岂不就显出她的温柔顺意了
“我知道你不信,可就连我也是不信的,平日里同事们说,说赵总待我和旁人不一般,我都只当作笑话,可过了那一夜,我才知道,他对我存了这样的心思,只是,许是他也只是喝醉失控了而已,竟是怎么都不肯承认”
安然说着,就低低哭了出来:“可房间是他的,不是他,又是谁呢”
“他如今找了房子要我住着,等闲不得出门,若不是他有妻有子的消息透出来,我实在忍不得了,又怎么会来找你”
“赵太太,您也是怀着孩子的人,您也该知晓这做母亲的心,我,我受了委屈不打紧,可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啊,他总也要认自己的骨血吧”
安然捂着脸,哭着梨花带泪,岑安却觉得心头上一片冷,那冷渐渐的,袭遍了全身,要她整个人都茫茫然起来。
又是醉酒失控,强占了人家的身子。
和当日的自己,岂不是一模一样
怨不得老话里总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赵景予当年能对自己一个全然陌生的女孩儿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面对一个漂亮的女下属,发生这一切,似乎也是顺理成章。
若安然和他,不是酒后发生的,岑安心里倒是不信的,可既然是酒醉后的事,她以己度人,倒是又信了几分。
安然还在哽咽着说着什么,可她却都听不下去了,只是心里到底还是存了几分的理智和清醒。
发生这样大的事情,赵景予平日与自己在一起时,可是分毫异样都未曾透出的,难道他就这般演技高超
可若不是真的,赵景予为何当日又不报警呢硬生生背了这黑锅呢
岑安心里乱糟糟的,到头来,只丢下一句:“我还是那句话,这事儿,若非他亲口与我说,我是不信的,安小姐,你也不要再来找我。”
岑安转身就走,走的飞快,几步出了茶餐厅,让那冷风一扑,才察觉脊背上早已被冷汗湿透了。
她紧紧捏了捏手,定了定神,小心翼翼下了台阶,不远处,赵景予的车子正缓缓停下来。
机场回来的路上,赵景予就从赵成那里知道了安然的事,他立时联系岑安,可岑安的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回了家中,孙姨只说岑安去找苏岩了,孙姨好糊弄,赵景予却知道,苏岩哪里在郾城
岑安有孕的消息,也才刚刚告诉她和小艾知道,两人还未曾启程过来呢。
心下却已经明白,这安然成已经把事情捅到了岑安面前来。
他一路心急如焚,只希冀岑安不要信了安然的胡言乱语,千万不要动气的好。
她怀着身孕,又多灾多病的,万一被安然气出一个好歹,岂不是遂了那贱人的心意
赵景予之前之所以给安然留着几分的脸面,也是一时心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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