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玉满堂放入锅里。奇怪的是,这药材一入锅便融化在了黑乎乎的汤药里了,就如同雪水遇到了滚油般。
邢飞沅用勺子搅动了几下,便将锅里变成浅褐色的药液倒入一只玉碗里,递给沈缙:“这药的药性虽然中和了许多,但依旧非常霸道。”药性霸道到了只能用上等的玉碗盛放,“你可想好了要现在服用?若是等做好了准备再服”他话未说完,玉碗便已经被沈缙接了过去,直接一饮而尽。
当他将这碗药喝下肚后,方才明白为何邢飞沅明知他扛过了之前的几次痛苦无比的药浴后还要劝他做好心理准备,真的实在太痛苦了沈缙几乎是药一下肚,整个人都忍不住倒在地上蜷缩起身子抵抗,浑身冷汗津津,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他的身体表面上没有什么伤口,但他体内经历过一次摧残的脆弱经脉中却奔涌着一股狂暴的真气,这股真气在他体内肆虐横冲直撞,让他感到极为痛苦。这痛苦扛过了,将这股真气收为己用,他便能增加一甲子的功力,若是失败了沈缙咬牙,他绝不允许失败!
身体的剧痛到了痛得他抽搐的地步,但他始终不肯呻一吟出声,最多只是忍不住闷哼几声。
一直在旁边观察着他情况的邢飞沅也不禁敬佩,这痛苦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更别提扛住了还能一声不吭。
不过扛过了就是雨过天晴。
沈缙浑身湿漉漉的艰难从地上爬起来,他身上穿着的干净衣服早已经在地上蹭得全是灰,再加上出的汗水一混合,全都是泥巴了。
穿着一身脏污的衣裳,有点洁癖的沈缙却喜笑颜开,他感受着体内充盈的真气,默默的捏碎一块砖头实验一小,确认自己的功力都恢复了,方才高高兴兴的将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比如他的衣服。
邢飞沅早就料到沈缙醒来后需要沐浴更衣,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等着他醒来了。
这贴心的举动让本就心情极好的沈缙冲着邢飞沅咧嘴一笑:“邢兄果然想得周到。”
被沈缙这么得寸进尺的从‘邢谷主’喊成‘邢兄’,邢飞沅也没反对,反而是默认了,还特意帮忙将沈缙的换洗干净衣服拿来,并不假手与他人。
沈缙沐浴后,披着一件单衣出来准备穿衣服,却见邢飞沅早已经拿着干净衣服在外面做好了帮他的准备。
按理说沈缙第一二个世界做了两世的皇帝,应该早就习惯了被人伺候着穿衣了,但这也要分情况看伺候他穿衣的人究竟是谁啊。
之前还对他一副爱理不理模样的邢飞沅此时竟然变得乖巧可人的打算伺候他,这简直是有惊无喜有木有!
沈缙也回过味儿来了邢飞沅这态度好像是看上他了啊。
他本以为他跟原主的性格差别挺大的,原著中爱原主爱得不可自拔的邢飞沅应该不会喜欢他这一类型的男人,没想到邢飞沅竟是好像也动了那意思否则沈缙实在想不到自己有哪里值得性格古怪的毒医药王这般待他?邢飞沅绝不是看重他魔教教主身份的人。
沈缙有点烦躁的扒拉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这事情真是有点乱七八糟的,他之前本想着反正药王谷里没人知道原主的性格可以不用伪装,即使出去了遇到熟人也能说是逢此大变性格有变,现在面对邢飞沅默默献殷勤的行为,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接受邢飞沅吧,他自己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他不喜欢别人就绝不会和人谈感情,最多419或者多做一段时间的床伴;拒绝邢飞沅吧,又担心以这家伙略病娇的性格会给他带来无上的麻烦。
邢飞沅此人,用得好那就是大杀器,用不好只能怪自己倒霉。
沈缙看着邢飞沅与自己四目相对后立马略慌张的移开了视线,捏着衣服的手指节都因用力过猛而泛白了,可以看出来,他似乎有些紧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