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徒弟人在香港,身份是“世界珠宝协会”副会长。
这两个徒弟的现状充分说明了彭楝曾经是多么风光和举足轻重,堪称珠宝界的大师,当之无愧。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物,却在十年前退出了珠宝界,消失无踪,不知去向。不久前容炳雄才听说有个长得像彭楝的老头子
确实,谁能得到彭楝,无疑于是得到了一座宝藏,他那双手太值钱了,无可估量的价值。
容炳雄很清楚,如果想请现在珠宝行业里的人来为他办事,只怕是行不通,而彭楝却是早就退出,很多人忘记彭楝了,他本人也不再涉足这个圈子的事情,如能请到他出山,将会带给宝瑞一场可怕的灾难!
尤歌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和往常一样的跟狗狗们玩一会儿就洗澡睡觉。
今晚很清静,没有容析元在,她可以在大chuang上自在地翻来覆去。
最近他总是会霸占她一半的chuang,几乎每晚都要做睡前运动,每次还都持续的时间不短总之,他就是精力太好了!
每次尤歌也免不了会表示抗议,可那家伙会自动无视她的抗议,每次都很沉醉很投入很满足。
尤歌难得能像今晚这般清闲,没了他在身边蠢蠢欲动,她该很好入眠才对。
可是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半小时也过去了,尤歌却毫无睡意。
她不知道已经有意无意的看了多少次时间,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窗外可恶,怎么睡不着呢?
数羊吧?
尤歌于是很老实地数羊,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
当数羊都不管用时,尤歌更心烦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颗纽扣容析元该不会是今晚就在瑞麟山庄?
这个念头才刚起,尤歌的心脏就莫名地抽搐了一下,疼痛在警告着她。
蓦地,外边响起了车子的声音,尤歌下意识地躲进被子里,赶紧地将灯关掉,闭上眼睛装作睡着了。
果然,当门打开,某男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一个睡美人。
容析元深邃的俊脸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多了几分冷魅,可嘴角噙着的一丝笑却是很有深意的。
啪灯亮了。
尤歌紧绷着身子,硬是不睁眼,可是却突然感到耳边多了一团热乎乎的东西
“忍不要理他我忍忍”尤歌尽力保持着不动,辛苦地忍耐着耳边的热气,全都是他的呼吸。
但这男人就是不肯罢休,居然撩起了她的发丝,在她颈脖上轻轻地扫着,这样还不够,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重重地用唇揉捻
“啊——!”尤歌终于受不了的,本来就很怕痒,哪里还能装下去。
像触电似的弹开,尤歌愤懑地瞪着他:“你回来了就睡觉,别骚扰我!”
容析元若无其事地扁嘴:“原来没睡啊?不会是在等我?”
“胡说!谁会等你,我本来就睡了的,是你把我吵醒了!”
“可我分明记得,车子开进来的时候你房间的灯才熄的,难道你两分钟就能睡得像猪一样沉?”
这男人,非要揭穿她才罢休!
“我”尤歌脸热,倔犟地转头过去不看他,嘴里哼哼:“谁说不可以两分钟睡着?”
容析元没有生气,反而还在笑,他似乎很享受这样拌嘴的时刻,看到她生动的表情,他会忍不住心悸。
“你去拿了户口?做什么的?”容析元指着桌子上的本子,脸色微微一沉。
说到正事上来了!
尤歌调整一下情绪说:“我要办港澳通行证,月底在香港的奢侈品展销会,我要去。”
容析元一听,眉梢动了动,修长的手指伸出来,唇角一抹邪魅的弧度,冲她勾一勾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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