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里,正好遇到将要去林瑾瑶那里送点心的两个小丫鬟。。し0。林瑾宁看了一眼,又补了一句“叫二妹妹仔细着牙,一次不可多吃”便挥挥手放了行。
直至那两个小丫鬟走远了,懒懒的歪在软榻上的林瑾宁这才开了口:“锦罗,你将这点心再多做一些罢一一给栎哥儿与柯哥儿每人每日送六块去,只比现在这时候再晚半个时辰送到即可,嗯瑶儿的也等那时候再送。对了,别忘了枢哥儿,他惯不是个爱小食的,便在每日与栎哥儿柯哥儿送点心那同一个时候,给他送些热热的汤羹去,哥儿们都还在长身体,肠胃一定要调养好,选材便要细致些。对了,小厨房里你原本已有了两个可差遣的,如今可另在院里再挑两个小丫鬟,一并与你打下手,挑好了只管来禀一声就是。”
“是,小姐,奴婢知道了。”锦罗一福身,快步走向小厨房。
林瑾宁又呆坐着,不动也不说话,又这样坐了好一会儿,这才仿佛回过神来一般,转向一旁站着的锦瑟道:“将前几日送过来的物什单子都拿来给我看看。”
“是,小姐。”锦瑟一福身,快步走向偏间里库房边上的一个小间,小心用脖子上挂着的钥匙开了门,再从正对门一个柜子里的小盒子中拿出一叠已列好的单子,最后逐步关好盒子c柜子与房门,才回到林瑾宁身前复命。
林瑾宁从锦瑟手中接过单子,认真看着。
除了林记安与杨氏送来的东西数量和次数多一些以外,其他几个弟妹们倒都是些小量的,且皆是一些寻常补品。
不过想着府中几个弟妹都是还未长大无有进项的,便是日常用着的东西也多为月例或父母赐下,如今他们能有这份心,林瑾宁已极满意。
唯一一个叫林瑾宁想不通的,是母亲杨氏娘家的侄儿,林瑾宁的表哥杨恪禹竟也送来了东西!
需知林瑾宁不过是小病,兼又春寒料峭,京中小有风寒的小姐不知凡几,且林瑾宁不过将将病了三日,若是家里人担心送些她得用的补品倒还好解释,怎么一个往日与她并不如何亲近的表哥竟也送了礼来,且看样子还送得颇为珍贵。
似乎,昨日早晨她问起来时,锦瑟便是正在整理表少爷送来的物什来着?
怎么也想不通的林瑾宁于是转过头询问锦瑟道:“当时送东西来的是谁?可有说过为什么送来?难不成真是因为我这么一场小病?”
“回小姐的话,”锦瑟恭敬道:“送东西来的是表少爷的贴身小厮桐子,他告诉奴婢,说是早些时候夫人曾为着小姐回杨家借过一些藏花,表少爷便是由舅夫人授意,为小姐送些东西来,不过聊表心意,并无其他意思。”
“原来如此,这我就放心了,没得为了一点子小病就折腾得人尽皆知的。”林瑾宁点点头,又斟酌道,“这么些东西,我一时半会也用不完,放久了许会坏了这样,锦瑟,你将我这里原有的补品物什整理一下,分出三份,给几个哥儿送过去。再给枢哥儿加一份熏香,要味道淡一些的。给栎哥儿加一份花蜜,叫他身边服侍的每日给他冲水喝。给柯哥儿加一份果脯,小孩子马虎不得,只管捡我这里最好的去。”
“是,奴婢知道了。”锦瑟又拿着那叠单子下去,转而收拾林瑾宁吩咐的东西去。
这头的林瑾宁一琢磨,觉得她不过一点小病,倒吓得母亲回娘家借东西去了,兼之舅舅家还送了礼过来今日她既已病愈,怎么也不能干脆忽略了,挑一份回礼送去还是要的。
林瑾宁叫锦素从她的小书房拿来了笔墨纸砚,再叫锦绣在一旁磨着墨,她自己只专心抬笔罗列着回礼单子罢。
需知回礼这门学问可是很深奥的。这礼,既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毕竟不是什么年节的正规回礼,太过郑重其事反倒会给人用力过猛不知分寸之感,最主要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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