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到了月德宫,秦显还未进宫来,淑妃娘娘正张罗着在房里摆宴。
“今日有点热,怎么还在屋里菜肴啊?”文宗笑着说。
“圣上来了,臣妾想着外面虫子多,还是屋里好,屋里放了几个冰釜,也不热了。”
“好吧,就依你的安排吧。”文宗觉得这偏殿有点闷不够透风,不过淑妃安排也有礼,“咦?这几盆花倒是新鲜,以前没见过。”
“臣妾也是第一次见,是文海让人送来的,叫幽蝶花,您看这花开的,多好看啊。”
“恩,花香也很浓郁。”文宗走近观花,只觉得花香扑鼻。
“父皇,母妃,儿臣来迟啦。”两人正观花,秦显走了进来,“儿臣给父皇请安,给母妃请安。”
“你倒是比你妹妹到的早。”文宗看到秦显,笑着招呼。
淑妃让着文宗坐了上首,又让秦显左边坐下,自己坐在右边,“圣上,显儿是急着见您呢,他从小喜欢赖您边上。”
“是啊,一晃眼这么多年了,连昌平都要嫁了。小时候显儿最喜欢赖着要东西。”
“是啊,有一年在御书房,还拿着玉玺要盖。”淑妃笑吟吟回忆道。
“是啊,那时朕要拿走他还不依。”
“父皇那时可是说要把玉玺给儿臣的。”秦显在边上说道。
文宗看着他,笑了,“是啊,父皇总是想把最好的都给你,可惜”他笑笑没再说下去,可惜群臣阻挠,现在他还没法给他。
秦显看他说到此不语了,父皇终究是觉得秦昊更好了?
淑妃也是脸色微变,又连忙笑道:“圣上还记得那些小事啊?昌平怎么还不到,你们快去看看。”
被她一打岔,文宗和秦显也换了话题,昌平公主很快到了。
“昌平见过父皇,母妃。”昌平公主一身锦衣宫装,走近文宗请安道。
她身上脂粉香很浓,这一走近,文宗就觉得呼吸有点闷,“免礼了,坐吧。”
文宗指了指秦显边上的位置。
“父皇,昌平给您倒杯酒吧。”昌平公主起身后,拿起酒壶,为文宗倒了杯酒。
“昌平,你身上用了什么花露?太浓了?”
“花露?我不知道啊,母妃让我用的。”昌平还未想到什么。
“昌平,你先到后殿去,母妃和你父皇有话要说。”淑妃也不让她久留,摆手让她退下了。
文宗奇怪淑妃怎么不让昌平坐下吃饭,想再抬手却发现不对劲,自己怎么好像浑身无力?“淑妃,朕怎么觉得有点无力?”
“父皇,是不是还觉得胸口闷全身发麻啊?”秦显在边上笑着问。
“是,快宣御医来。”
“父皇,不用了,您会这样是因为中毒了。”秦显轻描淡写的说。
中毒?文宗才觉得不对劲了,淑妃和秦显坐在边上老神在在,一点不见惊慌,他再蠢,也知道有问题了,“淑妃?”他惊疑不定的叫了一声。
“圣上,臣妾在呢,显儿说的对,您是中毒了。”淑妃也不再忍了,证实道。
“你们为何要这么做?”文宗又惊又怒,“为何要下毒?”
“为何?当然是为了龙椅了。您自己当初答应,要把玉玺传给我的,可现在呢?现在的太子是秦昊。您当年那些话,原来是哄儿臣的啊!”秦显愤恨的说道,“您觉得老六更能当太子吗?这么多年,我在您面前做个孝顺儿子,可我得到什么了?”
“朕是打算传位给你的啊,会封老六做太子,是当时非常时期,要稳住朝堂民心。”文宗不明白,怎么大儿子好像一下变了个人,“朕一直在帮你铺路安排。”
“帮我铺路安排?哼!把我辛苦准备的精兵给抓了,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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