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淡雅的图案美轮美奂。阮棉棉心里暗想,我这一定是什么名贵品种的花朵儿,不然不会把我单独移植到这么有格调的花盆里的。花盆里的突然大约是专门买的营养土,阮棉棉一扎根进去,就舒服地伸展肢体,把自己的根须伸长,情不自禁地汲取养分。
红眼把她脚下的土壤掖好,又拿刚刚那种眼神把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阮棉棉不自在地抖抖叶片,这个人的眼神好奇怪哩!
红眼看完就满意地点点头,抱着阮棉棉这盘娇花就走了。越过花圃长长的回廊,隐隐约约就看见巍峨城堡门口恭恭敬敬伫立着的一排女仆,统一的深色系制服,层层叠叠的花瓣裙摆连成一排,恍若春日的石榴花一样明艳。
女仆们十分规矩,一见红眼男的靠近就点头弯腰,以示恭敬。阮棉棉在花盆里,翻着大白眼,没想到红眼挺会装逼啊
优雅的贵族男爵挎着大步子,脚下的黑色皮靴敲击着地上光滑可鉴的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咚咚”声。他越过一条高高的长廊,长廊上空是黄澄澄c金灿灿的玻璃罩顶,阮棉棉摇摆着着叶子,很想触摸那片太阳般的金黄。自从她变成这株小植物之后,好像很喜欢亮亮c黄黄的东西,大概是植物向往太阳吧。
绕过长廊,踏上弯弯长长的蜿蜒楼梯,楼梯尽头,一排排整齐一致的房间错落在两边。红眼帅哥拉过左手第一间房门的金色把手,走了进去。
深黑色的窗帘严密地合拢起来,屋内昏暗一片,看上阴森可怖,苍白皮肤的男人的红眼睛在黑暗中发出阴测测的光芒,隐约间还可以看见男人嘴唇边露出的两个小尖牙,白皙锋利。阮棉棉作为植物的夜视能力非常好,那噬人的光芒吓得她浑身的叶子无风自抖。
“蓬”得一声轻响,烛台上的蜡烛全都点燃了,点点光辉照亮了这个房间。
房间很大,以金色为基调,黑色为辅助,构造出一种金碧堂皇的奢靡味道。墙壁的四周每隔一段距离就镶嵌着一个烛台,烛台同为黑色,分出三根枝丫,每根枝丫上插着个红烛。原本古时人家结婚是喜庆用的红烛在这间房间里却显得可怖起来,低下的烛泪仿佛杜鹃啼出的血泪。
阮棉棉的叶子抖得更厉害了。
造型古朴的柜子有着暗金色的花纹,昏黄的烛光一照,花纹恍若活过来一样,在柜门上缓缓流动。柜子旁并没有梳妆台,说明这个房间应该没有女主人。
阮棉棉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个房间很奇怪。究竟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她环视一周,这个房间太空荡了,一点人气也没有。
这个房间没有床!
阮棉棉终于发现奇怪的地方了,因为没有床,所以导致原本就大的房间更加空旷。她更加确定这个红眼男人不是人,可能是西方的精怪!
咦,墙角那里好像有个什么黑色的大东西,方方正正的。阮棉棉伸长自己的叶子,企图看清那个黑色的玩意儿。然而男人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径直走到窗帘边,扬手掀开窗帘,外面的光线一下子照进来了,他把她这盆花直接放在窗台上了。
阮棉棉一株孤独的植物就这样看着那个男人放下她之后,就这么拉上窗帘走了。走了!就这么走了!阮棉棉内心握了个大草
阮棉棉看着窗外的景色,这里似乎是一个庄园,非常大。下面都是些植物,但是没有看到一株开花的。她自恋地想,大概自己可能是一株会开花的珍稀物种,所以可怕的红眼人才把她抱回来养着。
临睡之前,红眼男终于想起她来,给阮棉棉浇了足够的水。实在是太足够了,她都撑着了。下面的根就一直泡在水里,搞得她有些不舒服。
大头适时出来:“这是排水系统给,专为植物设计,给你用。”
阮棉棉迫不及待地点亮了那个排水系统的图标。脚下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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