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胡若曦信以为真,“大约是去年吧,我意外得知我的一位中学同学不幸遭遇车祸身亡,难过了好一阵子。中学时代,我和她关系很好,她家住在城里,家庭也比较富裕,我没少去她家蹭饭。她长得很漂亮,又多才多艺,后来考取了一所名校的播音主持专业,毕业后成了一名主持人。然而,红颜薄命,在遭遇一场车祸后,香消玉殒。唉,现在一想到她,心里就开心不起来。”
胡若曦的脸上现出淡淡的忧伤,思绪又飞回了中学时代,那个美丽的女同学的身影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对不起,胡书记,你感染了我的坏心情。”
“没事的,三运,你我都是性情中人,过去的事,过去的人,总是难以释怀,难以放下。”
“胡书记,不说不开心的事了。”钱三运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我帮你做推拿吧。”
胡若曦今晚穿着一套丝绸睡衣,v字型衣领,胸部的丰满若隐若现,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水味。香水是诱惑男人的最好武器。看来胡若曦今晚是有备而来。
然而,钱三运今晚没有欲望。胡若曦的好心情受到他的坏心情的感染,欲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推拿时,气氛有些沉闷,钱三运的手法紊乱没有章法,胡若曦说,三运,今晚的推拿就到这里,你回去早点休息吧,不要再想不开心的事了。
钱三运苦笑道,胡书记,谢谢你的理解,最近心情不太好,推拿时也不在状态。
胡若曦大度地笑了笑,说,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早点休息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钱三运忽然想到了王春妮。对了,王春妮回来了没有?张义端没有打他主意吧?
钱三运猛地拍打自己的脑袋,刚才怎么那么糊涂?竟然放任王春妮晚上进入张义端的房间,这可是羊入虎口啊!
钱三运慌忙拨打王春妮房间的内线电话,电话无人接听,顿觉大事不妙。再拨打她的手机,虽然开机,但电话无人接听。
王春妮是不是还在张义端的房间?有没有危险?张义端这种腹黑的男人,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的。
在不能排除王春妮没有危险的情况下,钱三运决定去张义端的房间去一探究竟。他想出了一个主意,以汇报会议准备工作情况的名义去找张义端。
钱三运并不知道张义端在宾馆哪个房间,不过,通过前台,他很快查询出了张义端的房间号。
钱三运来到张义端的房间门口,侧耳倾听,房间里面的电视音量很大,再仔细一听,似乎夹杂着男人的说话声,但听得并不分明,也许是在打电话。
钱三运决定敲开房门,如果王春妮不在,就说是汇报工作。张义端虽然是大权在握的县委副书记,但钱三运有把柄在手,并不惧怕他。
钱三运敲了几下门,没人开门,男人的说话声也戛然而止。虽然不能判定这男人就是张义端,但是他的可能性最大。
钱三运灵机一动,再次拨打王春妮的手机,里面手机铃声响了,虽然手机铃声夹杂在电视声音中,很微弱,很嘈杂,但是,基本可以判断,这是王春妮的手机,因为他熟悉她手机的铃声音乐。
钱三运的心提到嗓子眼上,难道张义端真的狗胆包天,对王春妮下手了?当然,对于张义端这种胆大妄为的人来说,即使下手,也并不感到奇怪。
钱三运拨打张义端的手机,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敲门又不开,踹门又不合适,只能让宾馆服务员开门了。
钱三运作为县委办主任,由于工作关系,与作为县委县政府接待所的青山宾馆打交道较多,与宾馆经理和管理人员很熟悉,他找了个借口,让服务员打开了房门。
果真如钱三运判断的那样,张义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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