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北方把这个工作叫做“打更老头儿”。
可是门岗里却不见关老伯,只是有一个看上去更老的人在打盹儿。我不太忍心打扰他,因为实在看他年岁大了,这个年纪实在不应该出来打工。
老头儿睁开眼,问我们的来公司做什么。我说不是来公司,我们只是想见见关老伯,老头儿说他刚刚还在,一转眼哪儿去了,他不会离开太久,让我们就在原地等。
果然,不到十分钟我看到关老伯回来了。不过看上去气色不大对,一脸严肃,不对,不是严肃,是一脸怒气。
这是跟谁啊?这老头儿的脾气我是领教过的,上次在酒店门口,还没等我说话,先把我数落了一台。
“小关啊!这儿有两个人找你的!”年纪稍大的保安说着。
关老伯看了一眼我和闫霜,虽然舒展了一点,但是怒气还在。对我说:“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上前搭话:“你好关老伯,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上次那个,我是兰姐的朋友!”
关老伯:“哦!我记起来了,你就是大白天,想进那个酒店的年轻人!”
我:“是是是,就是我。”
关老伯:“找我什么事儿?”
我:“我只是想问问你,您是不是认识酒店里,那个保洁员大爷。”
我不觉得我这句话问的有什么问题,可是老爷子一听,当时紧张起来,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打瞌睡的老保安,紧张的扯了我胳膊一下,把握拽了出来。
老头儿力气太大,我感觉我的胳膊都被捏紫了。闫霜也紧张的跟出来,推了关老伯一把:“你要干嘛!”
我一把拉住闫霜,让她别紧张。不过也难怪闫霜急了,这老头儿刚刚的动作,不知道的以为是要打架呢。
我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问那个保洁员的事情,关老伯这么大反应,看来他们不仅认识,而且可能还有故事。
“你们问他干嘛?你们认识他?”关老伯一脸紧张带着严肃。
我连忙解释:“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酒店里的事情,我想您也知道这个小酒店不一般,保洁员大爷是我们唯一能想到的人了,我们听说您认识他,这不,才来找你打听一下。”
“你们俩到底是什么人?”关老伯依然不肯透露什么,反而追问我们起来。
“我们真的只是兰姐的朋友,我想您也应该知道兰姐家今天出了什么事。我是觉得,梁清从变成植物人,到今天不幸惨死,这一切的背后肯定和这家酒店脱不了干系,所以我们真的想您把知道的告诉我们。”我一番话说的比较诚恳了,就看老头子上不上道儿。我觉得这个人虽然脾气古怪,但是应该是个正直的人。
关老伯沉吟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让我们在这儿等一会儿。自己转身去门岗处,和里面的老保安说了几句话,转身回来。
“这儿说话不方便,去我家吧!”关老伯说着,转身就走。
我点点头,跟在他身后,看来有戏,我和闫霜对视一眼,似乎看到了一些希望了。关老伯家不远,走五分钟就到了。
地方也不算大,陈设很简单。在这个房子里,看不到有其他人的信息。“就您一个人住吗?”我漫不经心的问到。
关老伯:“嗯,老伴儿去世了,孩子在春城工作,几个星期也不会来一次。”
我:“对不起,关伯,我不知道。”
关老伯一咧嘴,算是笑过了:“有什么对不起的,我就是喜欢一个人,清静,无拘无束。不是孩子不会来看我,是回来了我也嫌烦,不让他回来罢了!”
我一吐舌头,看来关老伯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古怪啊!
他让我们俩随便坐,自己去给我们倒水。我则是四下里看着房间里的摆设,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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