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右看了好几眼,我几乎认出来,只是还不敢确认。连忙喊来闫霜,小丫头看见照片,自己端详了一会儿,随后瞪大了眼睛,嘴都合不上。
“没错,你们说的保洁员老头儿,就是他,我大哥。”关老伯端着两杯水放在桌子上,眼睛并没有看我们,随后又从盒子里倒了一大堆瓜子。
我和闫霜重新落座:“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故意看到你们的”
“没关系,二十年了,我权当他死了!”关老伯目光对着照片,说话的时候,眼中是我读不懂的神情。
我和闫霜面面相觑,似乎这里面的故事并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关老伯则是把瓜子的盒子推到我们面前,自己慢慢的讲述起来。
原来,关老伯家兄弟三个,父母原本都是知识分子,六十年代不幸过世了,原因大家都懂。剩下兄弟三人,一个大哥,关老伯自己是老二,下面一个兄弟十几岁也夭折了,所以只剩下兄弟俩。
并且,提到这个最小的兄弟夭折的时候,关老伯眼中充满了愤恨,似乎其中有什么隐情。
关老伯说,早在三弟病重,去世之前,大哥的行为就有点古怪。经常早出晚归,说是给三弟求一些偏方。
可是问他找谁去求,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经常带回一些所谓的药来给老三吃,病情呢,虽然没有完全好,可是看着老三每次吃完会精神一点。
起初关老伯以为偏方真的有效,只是不知道这方子是出自谁手,大哥老是支支吾吾。
后来偶尔听邻居们的疯言疯语,说经常看见城北乱葬岗子看见大哥,甚至还有人看见大哥扛着镐头在坟地里转悠。
一度被公社怀疑是偷坟掘墓的,差点被抓起来,可是后来也没得到什么证据,也都不了了之了。
关老伯觉得这样不是办法,老是被人在背地里戳脊梁骨的滋味实在难受。于是有一天,他决定跟踪大哥,看看他到底搞什么名堂。
这天大哥白天在家睡大觉,眼擦黑了起来吃饭各种的。忙活完了关老伯先躺下装睡,大哥看见兄弟睡了,于是出门。
关老伯翻身起来,从后面悄悄跟上。那个年代没不像现在有交通工具,夜里出行,基本都是走的。
兄弟俩也不例外,大哥前面走着,关老伯保持着一定距离在后面跟着。只见大哥一路上都左顾右盼,似乎真的有什么亏心事一样。
一路跟出去十几里路,果真来到城北的荒地上,这一代是当年的乱葬岗子,也是坟地,老人死了会埋在这里,一些年轻的,没主儿的死了,也就是草席一卷就仍在这儿了,所以才叫乱葬岗子,当然现在已经是工厂了。
看来邻居们的传言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关老伯隐伏在小树林里,借着月光看着坟地里的大哥到底在干什么。
只见大哥先是左顾右盼,随后从怀里不知道掏出个什么东西来。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好似筷子一样的小木棍儿。
“哒哒哒哒”的敲着,声音不大,也不是很清脆,和庙里和尚敲的木鱼不同,这个声音更是像敲一截干裂的竹筒一样。
就这样一直敲着,嘴里念念有词,念得什么听不清楚。过了许久,没有什么反映,关老伯有点厌烦了,不知道大哥搞什么名堂,打算过去把大哥揪回去。
可是正当他打算行动的时候,让他这辈子也无法忘记的事情发生了。随时哒哒哒哒的敲击声,只见大哥身边的坟茔,还有远处阴沟里冒出一股股的白烟。
虽然是晚上,但是浓浓的白烟看的特别清楚c明显。紧接着,阴沟里晃晃悠悠的有几个人的身影出现了。
关老伯没看清,原来这里还有大哥的同伙。可是随后感觉不对,不但是远处的阴沟里,近处的坟茔,土开始松动,接着有手伸出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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