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钦出去后,具体怎么样,姚锦没表现出任何关心来。之前跟着商钦,算是跟班的一男的,当下将跟的对象换成了姚锦。
应该是受到商钦的叮嘱,于是差不多姚锦出现在哪里,对方就会跟到哪里。这人身手也不错,虽然比起姚锦和商钦都还差一截,不过应付监狱里那些别有用心的囚犯,还是勉强够用。
这份好心,姚锦同样安然接下了。
时间一晃,就过去一周。中间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姚锦的行动路线就差不多固定,牢房,医务室,外面广场,食堂。
偶尔有不长眼的,凑姚锦面前,想动个手脚,不是被跟班踹翻,就是让姚锦冷着眸拧断手骨。
渐渐的,囚犯们总算知道,姚锦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柔弱,也就打消了动他的念头。
这天天气不太好,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因此午饭过后,众人都基本没外出活动,要么在走廊里晃荡,要么在各自牢房摆条的摆条,发呆的发呆。
姚锦一个人住,没有再安排其他人进来。
他又将商钦留下来的牌拿了出来,洗牌后摊开放在床单上,随意从里面抽了一张,猜着点数。
心里想好一个点数,正要翻开来看,外面忽然出现了集体躁动的声音。
口哨声还有各种唏嘘交谈声,听到其中一些话语,好像是又有新的囚犯进来了。
向来好奇心都不重,姚锦手腕转动,把牌翻了过来。红桃七,猜中图案,没猜中点数。姚锦勾了唇角,无声淡笑,继续猜第二张。
一周多的时间,李远身上的伤好了大半,这个地方,从某个角度来说,任何人待一段时间,身体素质都会自己变好。平时在外面,可能半个月才能好的病,在这里估计用不了几天。环境是一方面,个人心理,也有作用在厘米。一直拖个病怏怏的身体,会让自己变得更弱,而弱,意味着,受欺压的可能性变大。
因为那次事件,刀疤不再碰李远,让李远总算可以挺直了脊背,起码不会再与人对视时,怯懦的躲开目光。
他和同牢房的狱友一起站在走廊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然后就听到外面有声音。不多时,一纵列穿着囚衣,面孔新鲜的囚犯跟着看守往里面走。将牢房区的囚犯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走前面的几个人,有的低着头身体缩地厉害,有的面目茫然,看到满楼都是穿着一样服装的囚犯,都表现出很兴奋很激动的模样,有的甚至眼底精光连连,好像这些新人是即将摆上案板的美味佳肴,而他们已经拿好了刀叉,就等着随时进餐了。
李远看到有一两个身体抖了起来,行走中,身体都在微微摇晃。
大概自己当时进来,也是这样吧,李远看着他们,仿佛间看到了自己。他的刑期还有三年,三十个月。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他不会去做欺负新人的事,因此对进来什么人,除了稍微关注下,就挪开了目光。姚锦在对面楼,李远往他住的牢房望,房门是开着的,不过里面的人没出来。他很少在外面晃荡,和谁都交情不深。身上打了商钦的标记,虽然那个男人走了,不过看守对姚锦很照顾,他在监狱的日子,过得比外面的一些每天疲于为生计奔波的人恐怕都还要好一点。他也该那样,在李远的眼里,他觉得,姚锦应该是生活在高处,享受着生活的人。
对于姚锦的那份暗恋,李远将它藏在内心最深处,并严实的封存起来。是姚锦让他强大起来,不管未来发生什么样的事,不管之后离开监狱,两人还有没有可能见面,李远都会将记住,记一辈子。
当李远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时,一边狱友拿胳膊肘捅了他一下。
“怎么?”李远低声疑惑。
狱友扬了扬下巴,示意李远看底下通道:“那两个人,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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