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筠宜在心里面疯狂地摇头。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怎么会这样呢?
那边的船只也渐渐地驶近了些,令笛声跟琴声融合地更甚了。
公子哥儿们也觉得他们是可造的一对,眼睛里满是暧昧。
何筠宜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她要制止才行,要是传到了长辈的耳朵里,正好杨张两家也较相熟,一定会考虑他们的事的,到时候自己可没有机会了,就算世子爷看上了自己,但他也拗不过家里长辈的安排的,自己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她在心里迅速地衡量,她心里面的杨子律是一个温文尔雅c心里纯厚的人,早些年的敬宁候也是出身武将,家中子弟就算不强制习武,也会做些强身健体的剑法之类的,所以他们的身体都很好。
他们杨家还是出身福建,听说那边的人,因为临近海边的原因,无论男女老少都会凫水,这个规矩一直保留着在如今的敬宁候府。
何筠宜深吸了一口气,在旁边的孙姑娘挤过来之际,她一个重点向前,就滑下了水去。
扑通一声,溅起了好大的水花。
“啊!啊”
“有人掉水里了!”
“救命啊,哪个会水的,赶紧下去救人!”
水榭里乱成了一团。
船只那边也吓住了,有人要准备下水救人,水榭这边,也已经有会水的婆子跳了下去,然后也有婆子大喊,“公子们请回避,这边已经有人下水了,一定会把人救起来的。”
船只那边也会过意来,要是等会儿姑娘被救了起来,湿了的衣服,紧贴着肌肤肯定会失了仪态,让男子看到了,这位姑娘的名声就不保了,所以船上想到了关健的人赶紧让船夫把船驶开了来。
张大姑娘们这些高户闺秀平常都有跟着母亲管家,主持中馈的,倒也不算是完全没有了主意,当即协助着高三姑娘,一面让人拿衣服过来,一面让人去禀了太太们,再是请着大夫待命,把房间也准备好,火炉之类的等等。
有三四个会水的婆子合力把何筠宜拉了起来。
何筠宜受了大苦头,那种死亡的威胁,是那么的近,她死死地抓过救她的婆子的手,被救起来的时候,险些没把人家婆子也给涨溺死,怎么劝她先放手也不听,这会儿被救了起来,给人压着肚子吐了些水出来,终是受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何二太太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她更是哭得几乎要晕过去,心里面又是后悔又是愤恨。
因为在高家这边出了事情,高老夫人亲自过来道歉,让大夫看过之后,赔了好些药材让何家带着回去。
何筠宜回到家的时候就发起烧来,乱话连连,说的她身边的下人吓个半死,什么前世今生的,连忙地去禀了何二太太那里。
何二太太又是没个主意的,去跟何老太太说了,何老太太就认为,她这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又是赶紧就上人去请了上回跟何筠玲批命的大师过来。
尽管何家二房里乱成了一团,但何二太太可没忘记何筠玲,又是派人过镇国公府叫了何筠玲回去,让她回去看望生病的姐姐。
何蕙虽然舍不得,但也没有办法,现在的何筠玲还不是她的女儿,只好让人给她带了好些东西回去,以示她的重视,让何家那边也重视些何筠玲起来。
何筠玲挺惊讶何筠宜这生病一事的,回到何家的时候,知道她是因为掉水生的病,也觉得更加的奇怪了,在她印象中,何筠宜可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说句不好听的,她这种人最是懂得保全自己,无论是哪一种。
到老太太那里请安的时候,老太太非常关心她在镇国公府的事情,和何夫人对她的态度。
何筠玲保留地回答了些。
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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