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梅香”坐在床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连他走进去都不知道。
她仿佛极力的压抑,终于憋不住,难过地啜泣了一声。
宁美丽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傻瓜,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为什么那么好心的伺候他一夜?
人家根本就不领情。
齐以翔也根本就不需要她啊!
一个人影却忽然投在她的身上,还没等她抬头,齐以翔握起她被烫伤的那只手,想起刚刚的一幕,眼中闪过懊悔之色。
转头,朝随后跟着他进来的佣人道:“去拿一支烫伤膏来。”
佣人应声,连忙去拿了。
“不用!”宁美丽猛地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站起来,低着头,就要往洗手间冲。
他怎么又回来了,他不是走了吗?!
该死,她不想让他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样子!
胳膊却忽然被一只手拉住,齐以翔摁着她的肩膀,让她重他的身边。
宁美丽逃不开,只得把脸埋得更低。
她此时此刻,好恨自己的满脸的委屈,好恨自己通红的眼睛。
“你哭了?”齐以翔深黑色的眼瞳视线盯着她,低低的嗓音响在耳边。
“不关你的事!”宁美丽呛声回答。
“这么不受痛——一点点烫伤,就能哭鼻子?”齐以翔勾起嘴角,戏谑地问。
其实不用问,从她对他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是生他的气,他的冷漠伤害到她了。
一方面,他为自己的举动可以伤到她而开心,一方面,他又因为她被他伤到而懊恼!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个女人受不受伤,难不难过关他什么事!?可是每当看到她黯然难过,他的心就像被手掌紧紧地揪在一起,透不过气。
是因为她伤心时也像宁美丽那样,什么话也不说,内心脆弱,但又爱逞强,像柔弱无助的小动物一样,让人心生怜惜?
不管是什么,他承认,她那几颗落下的泪水,仿佛是钉子,全都扎进了他的心里。
佣人进来把药膏递给他,齐以翔蹲下身子,单腿屈膝,像个王子一样,把她的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就要给她上药。
宁美丽动作幅度很大地把药膏打掉:“不要你管!”
不要你管,不要你假惺惺!不要你先给我一巴掌,再用糖来讨好我!
虽然他已经认不出她了,但是她还是记得他的,记得齐以翔以前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
所以现在即使他有时候会很过分,但他只要对她一点点温柔,她就会记起他从前对她的所有的好。她不希望记起那些,不希望对他有希冀!
为什么他不能对她决绝一点呢?
齐以翔没有生气的赶她出去,而是捡起药膏,难得用柔软的声音哄她:“听话,别闹。”
她和齐以翔,认识的时候,他们都是站在同一个地平线的小孩。
可是如今,他已经变成一个事业有成的成熟魅力的男人,而她还总是像长不大的小女孩一样。
帮她的手擦上药膏,揉晕了,不允许她碰水把药弄掉了。
齐以翔捏住她的下巴,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直直地盯在她身上,“昨晚,你一直在照顾我?”
宁美丽目光一怔,恶狠狠地瞪着他道:“早知道我就应该将你仍在房间里,不管不问!”
她现在超级后悔,早知道就让他发高烧,烧死算了。
她还忙里忙外伺候他一夜干什么?
就连她前任老公莫佑铭都没有这待遇过!
“是吗。”齐以翔的眼眸暗了暗,眉梢不自觉的渐渐拢了起,漆黑如渊沉稳的眸子,深沉如海。
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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