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确定了他只是觉得一时好玩,没有具体去探究的意思才放下心来,在周周洲他们问到他怎么认为的时候,很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我也觉得是想多了。谁还没有暗恋过幼儿园的小女生了,我看他没这个意思。”
“你没有啊,”明沧浪撑着下巴拆他的台,“你幼儿园还是跟我一起玩的,以为我记不清了?哪儿来的幼儿园小女生,咱们住的幼儿园不是三个年级才两个小女生吗?就这两个还都比咱们大,就在院子里见过几次她们就毕业了,你当时暗恋她们?其他男生暗恋你差不多?我看你才是没经验,说的话不能算数。”
“那好吧。”周鹤清摊手,很理直气壮地回避了他刚刚顺口说出来的夸词,也没注意他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张口就来了,但他确实没把姜赤阶和薛岭君的交谈当回事。
薛岭君已经五百零二岁了,他对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判断,总不会比周鹤清这个刚活了十七年的普通人差。姜赤阶当然是个漂亮姑娘,但也不至于让他在这种时候犯傻。他最近一直是”我有事要做“的满脸秘密,忙碌到周鹤清都忍不住想开口问他在干什么了。
所以薛岭君就是要谈恋爱也不应该是现在。
但这事暂时还只有周鹤清一个人知道,所以他的否定的回答就没人信,连刚刚跟明沧浪呛了几口的周周洲也转过来反驳他了,说这种事也不少见,单看姜赤阶能主动到什么时候就知道了。当然就薛岭君这个成绩,现在谈恋爱是不明智的。但爱情真的来了的时候,真难说这个一直以来在他们印象里都很冷淡的薛岭君会变成什么样。
老话讲铁树开花的故事,薛岭君就是那刚直冰冷的铁树,等到开花的时候说不定会骚得他们谁都不认识。
周周洲在他们的讨论结束的时候如此敲锤定音,完全没顾其他人茫茫然的神情。
真的是高三太无聊把他也给憋坏了。
周鹤清想到了以往这人半年就换一个女朋友的光辉事迹,也不好打破他脸上成竹在胸的神情,干脆就不去想这无厘头的问题,继续去考量他今天逼问薛岭君计划的可行性了。
周老爷子跟薛岭君接触得越多就越喜欢他,已经放了明话说只要他在一天,就要邀请薛岭君在家住一天。老爷子难得大发威严神色,当然没人会不知趣地阻拦,而薛岭君这种面上的老实人是在征得周鹤清同意之后才勉强答应下来。
住下了之后几天,薛岭君的表现也一直很好,老爷子不肯他做活儿,他也瞅准了间隙参与到周家爷孙每天的活计安排中去。洗碗也做得,洗衣服也做得,打扫也做得,手脚利落,还爱干净,难得的是做了这么多事半点也不居功,很诚恳地说这是自己应当做的事。他皮相好,身子骨也挺拔,正是老人最喜欢的那种端正少年,让老爷子心疼得了不得,几次打电话跟铁钳医生感慨这孩子想必是童年受了不少苦,才能把活干得这么好。
于是到了晚上,老爷子就频频逮着他们在家的时候跟薛岭君谈话,要他就像在自己的家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老爷子不缺儿子,就缺这种懂事又听话的孙子,只要他愿意,立刻就可以过户到老爷子名下,他这点事还是能做到的。
薛岭君当然是淡淡地谢绝了,老爷子也没生气,反而更欣赏他,跟周鹤清也提了好几次,让他们要好好相处,这孩子是谭中的龙子,将来必成大器,不能夭折在这种年少的时候。
不得不说老爷子的眼神还是很好的。
周鹤清不敢跟爷爷直说您喜爱的这个孩子真的就是即将成龙的龙子,转念一想爷爷的喜爱也不是坏事,对他们的配合隐藏反而还是个有利条件。薛岭君这几天明显比高二刚出现时健康的脸色就是个证明了。那时候因为他在凡世间的手续做得好,虽然脸色苍白似鬼,也没学会人的神情,但也没人会想到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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