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绘里露出和善的微笑,指了指对面紧闭的房间门:“他在陪米优呢。”
“啊,是吗,”伊弥尔也不失落,“那我在外面等他们吧。”这个他们指的是正在做手术的费里奥和格薇莉亚,还是躲在房间里不出来见人的米优和响潮,就不得而知了。
大厨不在岗,鹰世便去泡了红茶端到驾驶舱来。只是没想到,就烧个水十分钟不到的功夫,驾驶舱里竟然已经明枪暗箭了好几个回合,战斗趋于白热化。
绘里:“皇储与平民要想走到一起,需要磨合的地方应该还挺多的吧。”
伊弥尔:“怎么会呢,父王和母后常说,与人交往最重要的是尊重对方和自己的不同,互相包容和理解。磨合什么的,是不愿意包容理解对方的人才会吃的苦吧!”
绘里:“我所知的跨阶级婚姻,地位较低的一方总会受到很多非议,就算结合的时候两情相悦,婚后也多是郁郁寡欢,不幸收场。”
伊弥尔:“确实有这种现象存在,婚姻生活中,平等是很有必要的,但很多高位者会把社会地位带入婚姻关系,这就很不好了。反过来如果能克服这个毛病,其实也就和普通夫妻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鹰世:“”你们话题要不要扯那么远那么高深,八字都还没一撇就开始畅想婚后生活,步子迈得太大也不怕扯到那啥。
同时他也忍不住好奇,如果话题的中心人物出来听到这些对话,会露出个什么表情来。
身处房间内的响潮还不知道自己是多么幸运地避开了格拉文森攻心二段式,一番鬼迷心窍的操作过后,他陷入了哲学的迷思,我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摆脱被大家拉cpc开玩笑的窘境?
是,也不是,不被开玩笑固然是好,可是想到米优不再喜欢他而改去喜欢别人,大家把开玩笑的对象换成另一个人,心里怎么就那么憋屈c那么不爽呢?
想到这里,就不得不想起旅馆老板娘的委托。
响潮从腰包里掏出那个信封,里面装着立逯留给未来女婿的信,他本打算归队之后就交给芽月保管,可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就这么揣了好几天。现在倒是个好机会,芽月睡着了,自己只要把东西放在她的包里,再给她发个信息说明一下情况,就能完成任务。
他起身走到衣帽钩前,芽月的随身小包挂在钩子上,拉链还敞开着,作案条件简直完美。
响潮果断伸出了手,捏着信封一角准备插进包包的夹层里。
可是就在信封距离包还有不到一厘米的时候,他忽然后悔了。芽月是米优最亲的人,为了米优去她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命,没有人会怀疑她对米优的忠诚和爱护。但那又如何?老板娘选择了他,把立逯的遗物交给他而不是芽月保管,就算是那天自己的出现有一点巧合的成分在,可谁又能说这不是命运的选择呢?
自己既然答应了要替老板娘保管,就应该负责到底,亲手把东西交给正确的人。
对,没错,必须是正确的人才能拿到这封信,不管最后米优和谁走到了一起,自己作为代理遗物保管人,首先要考核那个家伙的人品和能力,还得确定他对米优是真心的,然后才找个合适的机会交给他。
决定下来之后响潮果断又把信封收了起来,回到床边坐下,假装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芽月先醒了,响潮遵照绘里的嘱咐第一时间摇醒了米优,然后把房间留给她们,自己退了出去。
恰好对面房间的治疗也结束了,费里奥提着箱子走出来,和他打了个照面。
响潮:“你”
费里奥似乎不想和他说话,点了个头就走了,还是格薇莉亚出来的时候解释了一下他们出现的原因。
“会长的伤势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