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了我们。”
米优悻悻冷笑:“是,是我们自己蠢,你们这些贵族老爷都是品德高尚没有污点的人,从来不强迫别人,都是挖坑让别人自己往下跳。”
格拉文森听了也不生气:“如果你是想发泄情绪,请随意,如果是想激怒我,那大可不必,只要你还有利用价值,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作为不打招呼拿了你们东西的补偿,我可以送你一个对你而言非常重要的情报。”
米优冷淡地:“不需要。”
格拉文森:“你需不需要与我无关,等价交换是我的原则。听好,那个叫响潮的小子,对你并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只是还没有想明白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适当地给他自由,冷落他,甚至故意表现出和别人暧昧不清”
没等他说完,身下的轮椅受到单侧重击,失控地向另一侧翻倒下去,格拉文森猝不及防地摔了出去,以一个头下脚上的姿势倒插进了河滩里,脖子以上入水,激起一米多高的水花。
格拉文森:“呜噗噗噗——”
米优扯着他的后衣领把人从水里拖出来。
格拉文森半个身子都湿透了,头发贴着头皮,沾满了水里的苔藓,他摸了一把脸,困难地睁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她对自己做了什么:“你疯了吗!”
米优凑到他耳边,用饱含威胁的语气说:“我知道你脑袋好使,不过再好使的脑袋,如果是长在死人的脖子上,也没什么用,你说是不是?”
格拉文森直接给气笑了:“我是在帮你出主意!你再这么拖下去,就算不是我们,也会有别人来挖他,薪资比你高,待遇比你好,说不定直接就做副团长,到时候你靠什么留住他?”
“响潮不是那种会为名利所动的人,”米优说,“我曾经想把整个团都给他,让他来当团长,他都不稀罕,你以为你说的那些东西又能打动得了他吗?”
格拉文森眼珠微微一动,米优作势要把他按进水里:“又打什么鬼主意?嫌命长了?”
“等等!”格拉文森急忙投降,“是我不对,我不该胡乱揣测他的为人,我道歉。能让我起来吗?”
米优手一松,格拉文森再次扑下去亲吻河面。
远远跟踪着他们的春树和秋马兄弟从她把人踹下河开始就看不懂了,虽说他们红队也不怎么团结吧,可也没有玩出把队友踹水里去的骚操作啊,蓝队这边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半身不遂的格拉文森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倒栽葱的自己转过身爬上路基。轮椅还侧倒着,米优极不淑女地一脚踩在轮子上,明显不打算让他坐上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吧?”格拉文森试了几次都扶不起轮椅,只得趴在地上无奈地问。
米优弯腰俯看着他:“我要你发誓,接下来不会再打响潮的主意,不准用阴谋诡计陷害他,伤害他,引诱他,利用他,不管是什么,全都不准。”
格拉文森:“可以,我发誓。”
米优挑挑眉:“答应得这么干脆?肯定有诈。”
格拉文森无语至极:“我从来不耍诈,做了什么c要做什么都直接说,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去问他。”
米优这才撤回了自己的脚,退到一旁。看着他。
格拉文森艰难地扶正轮椅,拖着身体爬上去坐下,这过程花了不少时间,看得出平时这种麻烦事都是由仆人代理的。他抹了抹还在滴水的刘海,吁了口气,说:“走吧。”
“我的利用价值真的有那么大吗?”米优问,“我这样对你你都不生气。”
格拉文森:“当然。”
米优:“我没看出来。”
格拉文森笑着掸掸衣服上的泥灰,虽然外观看上去非常狼狈,却依然保持着无可挑剔的优雅。他说:“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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