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满了灯。
凌风害怕她们俩谈话内容被人听去了,学着朗晴的样子压低声音继续说:“那根本不是普通的雷,道家有一种符是九劫雷符,那种符的画法算是失传的,听我爷爷说画符的时候要在雷雨天,借老天的九道雷封在符里,催动的时候则需要借天地之势才能驱动。这种雷符声势浩大但专杀鬼邪妖煞,对普通人没有影响。我看是有人借这山的山脉走势催动雷符灭大鬼的。”
“难不成那个风水师大老远跑来灭鬼?顺路收了几个徒弟?”朗晴想不明白,那人一身本事肯定能看好面相,有句话叫面由心生,这群人是什么德行他为什么没看出来?
“谁告诉你风水师就会抓鬼了!”凌风眼睛差点瞪出来了,“道士基本都会看风水,但不是所有会看风水的都会道术!”
这人太蠢了,再聊下去她年纪轻轻的就要被气出心脏病,凌风果断闭嘴不聊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楼梯,开门的时候朗晴还下意识看了一眼摄像头的位置。
摄像头是最老式的那种,长方形,看起来个子比较大,因此被人安顿在墙角也格外的明显。
屋里只有老式电视机下面有个桌子,朗晴把床头柜拖在两张床中间,两个人坐在床边准备吃饭。
凌风一开始开了的牛肉罐头还在桌子上,她蹦蹦跳跳地去拿之前被她打开的罐头。
“之前开过的别吃了”。朗晴抢过罐头丢进垃圾桶里,在凌风炸毛之前补了后半句话说:“想吃重开一个”
凌风看了一眼阵亡的牛肉罐头,撇撇嘴坐到床边准备吃晚饭。
朗晴又看了老式电视机一眼,电视机的反光照出她欣长的身子。
“吃饭吧”。朗晴垂下头,还有些不放心地说:“外面床不干净,穿裤子睡”
凌风对着朗晴翻了个白眼,一点掩饰都不带的。
朗晴拿衣服去洗澡的时候又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从回来她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打个比方说,你坐公交车的时候会突然抬起头,眼睛看的地方就是公交车的车载摄像头。朗晴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可这屋子确实被她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特别是洗浴室,被她着重关注。
朗晴拿干毛巾揉着湿漉漉的长发,看见凌风正躺在床上玩手机。
“没有wifi,信号还差”。凌风嘟囔了一句之后把手机丢在了床头,翻个身对着窗户睡了。
床有点硬,墙壁似乎还有些霉味,朗晴蹙着眉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但从警这么多年她早已学会了强迫自己睡眠的方法,你出去办案可没有按点睡觉这种说话,只能几个人轮流睡觉补充体力。
招待所里没有空调,但窗户开着吹着山风倒也舒适。朗晴学着凌风的样子翻了个身,黑暗中凌风的背影看起来有些模糊。
就在朗晴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种香味。这香味像是清雅的花香,几种不同的花香混在一起的味道,但格外好闻。这花香顺着风吹进了屋,朗晴顿闻了一下就觉得脑袋懵了一分。
. 这香味有问题!朗晴赶紧屏住呼吸,牙尖咬住舌头让头脑保持着最后的清明。
不知道过了多久,朗晴听见了窗户边传来的声音。
她们住在二楼,有防盗窗,所以凌风才敢睡在床边。房门被朗晴反锁上,如今没想到有人翻窗进来。
朗晴假装睡熟了,竖着耳边听动静。
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但她知道这座小镇应该都睡了。这帮人先下迷药再翻墙的手段看起来格外娴熟,让朗晴想起南方的惯偷喜欢翻墙入室盗窃。
但现在这种情况却是,她们住进了一家黑店。
朗晴心里暗暗懊悔,她查了那么多地方最后忽略了防盗窗,这窗户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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