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一想到那个猜想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她的手紧紧扯着朗晴的外套,呼吸不由得加快,凌风的眸子灼热却坚定。那个猜想太过恐怖,可这个想法一出现脑海里就挥之不去。
“你说”。朗晴停下脚步看她,束起的长发有些散落的发丝被风吹起。
“这个人跟动了萧家宅子还有那块地的人是同一个人。”
朗晴一惊,刚刚准备说什么就被凌风打断了。
“你听我说,我给你捋一下时间线。十年前有人来这座小镇进了山,在山里触发了一道雷符。他有触发雷符的东西,那个种在萧皓身体里的鬼蛊。他触发了雷符,雷符却只能灭掉鬼蛊,所以他挖了墓,并在这段时间里认识了跟他有渊源的居民,教了他们风水算命之法。七年前金腾出现在天明市,第二年竞拍地失败,冷寒请我跟我父亲去看地。又过两年冷寒动土遭遇不测,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事故,在这段时间里风水师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今年你重查案子,发现金腾跟某个盗墓团伙混在一起,他们去张家庄可能动了什么东西。”凌风掰着手给朗晴数,“你看,他们这帮人离不开古墓,应该是开办办公司为名义做为掩护,剩下的人去偷盗,这也能解释他们为什么有资金去竞拍那块地。所以说这应该是个团伙,这个团伙里最少有一个风水师,一个炼蛊尸,还有像金腾这样的普通人。”
一次性说话太多让凌风狠狠地喘了两口气,她咕噜噜地灌下半瓶水对朗晴说:“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多有本事的风水师啊!这年头风水师都这么不值钱了吗?他们一定是同一个人!”
朗晴点点头,合着前面那么长一段都是猜的,最后那一小段说的才是她想表达的。
但不得不承认,凌风说的有道理。像这种风水师定不是无名之辈,如果真的没人听说过他,那说明他隐藏的很好。一个没出现在世人面前的风水师拥有巨额的财产,这笔财产的金额足够竞拍某二线城市的住宅地。
他是一名有钱还不出现在世人面前的风水师这让朗晴不得不把他跟某种为人不耻的职业联系起来。
“去那地方看看就知道了”。凌风拉着朗晴就要跑,“到底炸的是什么,我们去看一下就好。”
从早上走到下午,小白才带着两人到了炸雷符的地方。
凌风也不嫌弃这地上杂草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吐舌头。
走了这么长的路只休息了几次,腿酸脚麻觉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朗晴从包里取出两个牛肉罐头,撬开之后递了一个给凌风。这东西重,为了减轻两人负担所以带的不多,她们带的更多的还是压缩饼干之类的东西。凌风每次歇脚都要开个罐头,朗晴估计现在她的背包可能轻了不少。
她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应该是个山头,山头上的植被没有半山腰上的密集,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出来其他。
“坟上很少长草的,特别是这块地被雷符炸过一次。虽说不会伤到花草树木,但对根茎还是有点影响的。”凌风狼吞虎咽吃下一个罐头才感觉自己活回来。“出发的时候也没想到这出啊,我们又没带罗盘又没有洛阳铲,现在只能等了”
谁知道出来查个案能查进深山老林,还起了动土的念头。就算十年前这块地真的被人挖过,十年过去了表层的土都跟其他地方没有二样。
“那怎么办?”赶路的时候也没听见凌风说找不到墓啊,现在到了这再找不到地方不就白来了?
“等啊,现在时间还长,我们先把帐篷搭好再去抓两只兔子烤了,吃饱了再说”。凌风把注意打在了小白身上,“你是只猎犬,没有猎犬不会打猎的!”
小白连个白眼都不想给她,躲到树下避太阳去了。
“你要等到晚上召鬼问地方?”朗晴蹙起好看的眉毛,“你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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