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似乎下起了雪, 朗晴抬头时能看见窗外慢慢飘落的雪花。雪不大, 一片一片地缓缓落下, 在路灯下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朗晴想起她在几年前看过一则新闻, 那则新闻说的是“某三十多岁的男子在成家后坐车几百公里,最后到了某个乡村破旧的农房面前跪在地上喊那个老婆婆‘妈妈’。老婆婆表示不认识这个男人, 可他能说出家里的摆设,能说出以前经历过的事。据悉,老婆婆的儿子早就死了,这个中年男人有些以前的记忆,在今生找了过来。”
这世界上有很多人信前世今生, 信前世之因后世之果。朗晴原本是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的, 可如今也信了。
她的梦里确实是一条龙, 龙威浩荡, 带着犹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压迫感。
在那类似于战场的梦境里,朗晴看见那条龙盛怒时万丈长的身躯,能看见她尖利的龙爪跟强有力的龙尾。
那确确实实是一条龙,不是蛟,也不是蟒。再加上凌风无意间喊她的那两句“小青龙”, 朗晴总觉得凌风知道些什么。
“我看小白身上的那套鳞甲挺合身的,想知道你是从哪弄的。”朗晴拿海绵擦着碗,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如果是蛇的话, 鳞片也太大了。”
“我也不知道小白的那身甲哪来的, 我问过它, 它跟我说不知道”。一想到小白那只“省心”的狗子凌风就生气, 那只死狗现在会自己喂自己了,就算凌风把所有东西都藏在被窝里,小白也能叼着钱跑到两公里外卖殡葬品的店里买纸钱元宝跟香烟蜡烛!
凌风一气,差点被螃蟹腿划到嘴。
朗晴蹙起了眉,这甲总不能说是小白一生下来就有的吧?
“一开始我看见的是那支独角,我还以为是小白变异了长角了,后来我才发现那个角跟甲是连在一起的。蛇是没有角的,只有成精的蛟跟蟒才可能有。”凌风把吃剩的残渣都丢进垃圾桶里,然后跑到水池边洗手。“有角的蛟肯定经历过天劫了,我看小白头上的那个角,可能是个大蛟的。”
以前的山里多精怪,少不了有些大妖要渡劫,凌风她爷爷年轻的时候就看见山里有大蟒渡天劫。巨大的蛇躯直直撞向闪电,用身体硬抗天劫。那天劫劈了整整一夜,雷声轰鸣,闪电照亮了半边天空,大蟒鳞片脱落满身是血,最后还是没扛过去。
那条大蟒被雷劈地尸骨无存,只剩下最坚固的独角,独角上三道雷纹格外清晰。
后来那角在除四害的时候丢了,凌爷爷自身都难保,更别提保下那么多古器。
凌风小时候缠着爷爷讲故事,爷爷告诉她蛇要先修成蛟蟒才可能跃龙,跃龙要经历九次天劫,每成功一次都会在角上留下一道雷纹。再第九次天劫中如果成功,蛟皮褪去化成幼龙,那支角里全部的能量都将是幼龙的营养,角里能量散去,九道雷纹自然会消失。
所以说小白头上的这个角要么是个没渡过劫的小蛟小蟒的,要么就是个成功化龙的大家伙的。凌风看过那鳞片,上面有天然的符文也有后来人为加持过的,从手笔上来说,干出这种事的人不会用一条小蛟小蟒的鳞皮,这应该是个大家伙的。
朗晴把洗好的碗放进碗橱,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擦干净手。
“蛟的?”朗晴问她,“不是蟒?”
“我不知道,我瞎猜的”。凌风蹦哒到客厅看电视,当红的小鲜肉穿着大红色唐装在电视给人拜年。“我又没见过蛟跟蟒,我哪知道。”
可朗晴就是感觉凌风知道很多事,她不说,自己也没办法问,话题一度僵持在这里。
“过年有些特定的场合可以放烟花,据说天旗广场在凌晨的时候有新年的烟花雨。”朗晴看了一眼时间,快十点了。
凌风眼睛一亮,像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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