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谈过恋爱的朗晴遇见这种情况有些措手不及。仅剩的理智告诉她, 这种心跳加快, 面红耳赤, 眼睛无法跟对方直视的感觉叫做心动, 但这心动来的太过突然, 让她不知所措。
尽管这个社会已经允许同性婚姻, 但不是主流,老一辈的人还接受不了这种新潮的思想,出柜比往常轻松不了多少。自己跟凌风的圈子都很小, 认识的唯一一对同性妻妻还离了婚。
一个在本市举步维艰,另一个在帝都鲜衣怒马。每当在外学习的萧诗沁因为某些事情上了新闻, 就会有媒体把她们俩以前的事翻出来炒一炒。
朗晴偶尔会看见有关那两个人的新闻,这让她想起两年前,冷属秋托人寄到公安局的那份资料。
正是因为冷寒的案子翻查, 她才有理由跟凌风纠缠在一起。
朗晴走了神,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她剥开坚硬的栗子壳, 顺手把肉丢进了自己的嘴里。
糖炒栗子特有的香甜充斥着整个口腔, 让朗晴似乎明白了凌风吃货的原因。
原本发呆走神的凌风因为塞进嘴里的栗子回了神, 她一边回味着栗子的味道,一边连眼睛都不眨得看着朗晴那双手。
那双手白净有劲,握得了枪抓得了犯人也下得了厨房。此时躺在两手之间的小小板栗被指甲划开,挤压, 露出澄黄的内里。
凌风的眼睛越来越亮, 她看见那双手熟练地把栗子清理干净, 正准备矜持地把嘴递过去的时候,看见朗晴一个抬手,把栗子丢进了自己的嘴里。
或许是个意外,凌风在心里安慰自己。
当朗晴的手再次伸进纸袋的时候,凌风立刻坐直了身子,她偷偷瞄了一眼轻锁眉头似乎在想案子的朗晴,格外乖巧得没出声催她。
我都这么乖了,你总得
就在凌风纠结如何才能让这种投喂变得优雅,又怎么才能让自己看得矜持些的时候,那粒承载了凌风全部希望的栗子被朗晴用一个熟悉的动作丢进了嘴里。
从兴奋忐忑到失望委屈,凌风觉得人生的大起大落不过如此。
友谊的小船翻了,没得谈了。
偏偏朗晴的手再次伸张了纸袋,凌风一个没忍住,如猛虎般扑起,一把把纸袋捞进了怀里,用一副防贼的表情看着朗晴。
“这是我的我才吃了三个等朗晴你掐我干嘛”
朗晴被凌风这一连串的动作惊了一下,还没等她回过神,那句炸在耳边的喊声让她回了神。她看着自己钳制住凌风的手,再看了一看满脸惊慌的她,抿了抿唇。
职业病犯了,在凌风伸手抢栗子的时候她下意识得擒住凌风的手,就差把她反扣在桌子上了。
看一眼满脸惊恐的凌风,朗晴知道这件事不是一个零食大礼包能解决的,起码得三个。
正当朗晴尴尬到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电话响了。尽管朗晴不知道为什么离她屋直线距离只有几米远隔壁办公室会选择给她打电话而不是直接过来喊她,可这通电话确实是解决了朗晴的燃眉之急。
她以工作繁忙为名,遁了。
之前他们出警查的是一起连续盗窃家禽牲畜案,案发地点在一处偏远的农村,那个村子里的青壮年都外出打工或者求学,只留下了老弱在村里。
这是新时代农村的现状,年轻一代不愿在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度过一生,而老一辈却舍不得田地,舍不得家里的鸡鸭猪狗。而这种村子,最容易被那些小偷小摸的盯上。
试想一下,就算那伙人偷鸡鸭被抓个现行,年过花甲的老人又拿什么跟他们斗,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他们抢走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家禽扬长而去。
因为被盗的人家太多,朗晴他们出警的人也比较多,而凌风最近的行为有点古怪,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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