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人家说你嘴臭,”个高的军官沉声道:“分明是你那天从饭馆边上的树下强行偷去的,还说什么用三匹好马换我们两匹矮马,装什么糊涂!”
“是吗?”鲁大有看着莫痞先生讪笑道:“你看做官多好啊,动不动就说人家偷啊c窃啊c抢的,一点都不觉得腰疼。”
莫痞先生叹声道:“几位不要再吵了,这鲁臭嘴虽然嘴硬,但办法还是有的,却不知你们可愿意听?”
鲁大有忙道:“不听不听,这马现在俺们的手里那就是俺们的,没事滚一边去,这里不需要你管!”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稍矮的军官冷笑道:“这位先生想来主持公道,你却叫他滚,可见你这人实在是无法理喻!”
“就是!”个高的军官搭道:“铁笔判官有啥办法只管说出,当着这么多人看这厮能蛮横到哪去!”
鲁大有嗤嗤笑道:“俺倒成蛮横之人了,真是可笑,那就瞧瞧这爱管闲事的摸屁先生再出什么花招来。”
莫痞先生看着鲁大有淡然一笑,他说:“办法仍然极其简单,两位千总大人也曾说过,这马呢是听从原主使唤的,你且将手中的缰绳松开,如果谁能先叫得动它们,那它们当然就是谁的了。”
“那可不成!”鲁大有大声道:“你呀尽出什么馊主意,若是放开缰绳万一这两匹马受到惊吓跑了,你赔得起么?”
话音刚落,却忽听个高的军官大笑道:“先生这办法看似简单却是极妙,本该如此,本该如此!”
这时只见韩月在一旁轻叹道:“现在街上围观的人已经越来越多,咱们就算再怎么争辩终归无用,倒不如依他所说吧,这马如果真是咱们的,他们也抢不走,但若是真遇到了原主,还给他们便是,多一事总是不如少一事的好。”
鲁大有瞪眼看了韩月一会,只好缓缓点头,于是扔下手里的缰绳,却又在两马的屁股上用力拍打一下。
两马受惊又是几声嘶叫,好在倒也未见它们乱跑乱跳。
个高的军官又道:“既然有铁笔判官在场作证,那本官就先行召唤了,也好早些让这两匹蒙古马物归原主。”
鲁大有闷声冷笑,韩月忽地问道:“但如果它们不听你的叫唤又当如何?”
“怎么可能呢,”那军官失笑道:“足足用了三年多的马,怎么可能会叫它们不回?”
韩月浅笑道:“我是说如果,比如,这两只马原本就不是你们的,认错马了,这也很常见吧。”
“绝对不会认错!”稍矮的军官粗声道:“如果真的叫它们不动,这两匹马就权当是你们的了,咱哥俩不要也罢!”
“这可是你说的,”鲁大有盯着那军官道:“据说当官的都有两张嘴,却不知你这话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个高的军官一边冷笑,一边再次用手捏住嘴角吹出尖锐的口哨,那两马听到这哨声果然又开始躁动起来,又开始聿聿嘶叫。
但奇怪的是,那两匹蒙古马虽然有所反应,却仍未挪动半步,这倒让这两个千总深感意外,原以为那两只马一定会欢叫着飞也似的跑到他们身边,可它们怎么就是站在原地不动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个高的那军官不由得脸色一沉,便又紧接着重复吹了几次口哨,但偏偏那两只马就是只叫不动。
鲁大有见状大笑道:“这下你该知道是认错马了吧?劝你还是省点口水,用手捏嘴时间长了总是会累的,也好让俺们的宝马少受点惊扰。”
他这话说得那两个千总登时脸上胀得是青一块紫一块,好不尴尬,稍矮的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那两马,忽地咬牙愤声道:“也不知你在它们身上动了什么手脚,这马咱不要就不要,走!”
“走好不送!”鲁大有笑道:“至于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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