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雨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上官曦儿只穿了一身薄衣,批了一件轻纱,站在窗前,喃喃自语。
外面阳光明媚,但是,上官曦儿还是感到了万千寒意,刚要转头,便瞧见门被人打开了。
“王妃,容妃娘娘到了。王爷让您赶快到前厅。”
上官曦儿嗯了一声。丫环赶紧帮上官曦儿收拾行装。刚才卫南继成就在窗户下,上官曦儿的诗,如数进了卫南继成的耳朵。
人生若只如初见?曦儿,如果有一天,在我和你的家族中选择,你会选择我吗?卫南继成站在院子中,等待上官曦儿。
上官曦儿梳洗打扮好后,看见卫南继成,上前,喊了一声:“王爷。”
“嗯。”
卫南继成牵起上官曦儿的手,往前厅走去,这是卫南继成第一次牵上官曦儿的手,柔弱无骨,皮肤细滑。
到了前厅,容妃看见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甚是高兴,调笑的说:“皇儿,你是要把曦儿的手给拽下来吗?”
上官曦儿的脸上发红,上官曦儿微微俯身,说:“参见母妃,曦儿来迟了,请母妃恕罪。”
容妃招招手,上官曦儿上前,坐在了容妃的身边,容妃拍着上官曦儿的手说:“这段时间终不见你和皇儿到宫中请安,甚是思念,便舔着老脸,来你们府上坐坐。”
上官曦儿面露愧色,说:“母妃,都是曦儿的错,这几日,身子不爽,没去给母妃请安。”
容妃娘娘紧张的问卫南继成,说:“皇儿,是不是你欺负曦儿了?这我可不许。”
容妃虽是笑着说,但是威严显露无疑,让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寒颤。
卫南继成没有说话,刘青青笑着说:“王爷疼着王妃呢!哪能欺负。若是王爷欺负王妃,我跟韩姐姐也不应。”
韩淑尔笑着点点头,说:“天气变的快,乍暖还寒,身子最吃不消的时候。”
容妃点点头,环顾四周,最后将视线落在卫轻柳的身上,慢慢的抿了一口茶,说:“轻柳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卫轻柳站起身,说:“回容妃娘娘,小女愚笨,怕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娘娘生气。”
容妃哼了一声,说:“听说你怀孕了?”
卫南继成走到卫轻柳的身边,把卫轻柳扶到凳子上坐下,说:“母妃,轻柳怀孕三月有余。”卫南继成的这份细心,惹红了所有女人的眼。
容妃冰冷的说:“皇儿,你做的太多了。轻柳姑娘没名没份,而她肚子里怀有你的骨肉,你将她至于何地呀!”
卫轻柳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卫南继成说:“所以儿臣斗胆,想替自己求个恩典,请母妃把轻柳赐给儿臣吧!”
容妃娘娘刚要发怒,上官曦儿便跪在地上说:“母妃,身子要紧,儿臣替王爷,求个恩典,将轻柳姑娘赐给王爷吧!”
刘青青和韩淑尔没有想到上官曦儿会这样做,都呆坐在椅子上。
容妃长叹一口气,说:“曦儿,你这又是何苦呢!”
上官曦儿摇摇头,说:“曦儿不苦,养母妃成全。”“罢了,罢了,本宫老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只是曦儿,你若有什么苦,哀家定会替你作主的。”“谢母妃。”上官曦儿站起身,看着卫南继成不解的样子,心中苦笑。
容妃走后,几人欢喜几人愁,王府上下,只有百柳园中欢声笑语一片,其余几个园子中都气死沉沉。
卫轻柳虽然可以如愿以偿的嫁给卫南继成,但是卫轻柳知道,卫南继成对上官曦儿动情了,所以,上官曦儿绝对不能待在王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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