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门打开,我和你谈谈。”秦国邦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尽力平静地看着秦秀兰,说。
他现在只想知道秦秀兰是不是真的在家里藏了野男人,要是真的,他非要打死这个逆女不可!
秦秀兰拧起了眉头,秦国邦的意图十分的明显,就是想看她家里是不是真的有人。
可偏偏,陆则谦这会儿还在里头吃那面疙瘩呢。虽然秦国邦如果发现里面的人是陆则谦,肯定不会纠缠,但是秦秀兰却一点都不想看见他那谄媚的眼神,让人作呕。
“我已经不是你们老秦家的人了,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把,要进去说,我放心不下。”秦秀兰双手环在胸前,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秦国邦觉得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测,他一双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怒气冲冲地瞪着秦秀兰,说:“你姓秦!身上流着我的血!还真的能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不成?别胡闹,快点开门!”
秦国邦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命令着秦秀兰,却不想秦秀兰早就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只会唯唯诺诺的单纯小姑娘了。
“这可由不得你。”秦秀兰冷笑了一声,不想和秦国邦纠缠下去,她想开门进屋子,却又担心秦国邦一眼就看见屋子里的人。
却不想,就是这样犹犹豫豫的神色,被秦国邦看在眼里,就觉得秦秀兰是在为屋子里的野男人遮掩,他咬着牙,怒骂道:“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才多大啊居然就会在屋子里藏男人了!要不是我看见了,你是不是还要继续藏下去啊?!你这样怎么对得起陆爷啊?!”
秦国邦一边怒骂着,一边冲向了门口,他的骂声很大,秦秀兰躲闪不及,就被他一把推到了旁边,她眼神一转,就看见了不远处估计是过来凑热闹的秦梅子。
秦国邦痛心疾首,觉得秦秀兰做出这样的事情就是辱没了老秦家的门风,他粗重地喘了两口气,用力一撞门,那本来就摇摇欲坠的门板就碎成了两半。
然而屋子里却空无一人,床上的被子都被叠的整整齐齐,桌上摆了一个空碗,还带着热乎气,连个影子都没有,别说男人了!
秦秀兰松了口气,知道陆则谦这是离开了,她咬紧牙根,心里有些郁闷。
好不容易和陆则谦提起楚红旗的事情,陆则谦明显是认识楚红旗的,她本来还说好好问几句,就被秦国邦打断了。
“满意了吗?”秦秀兰眼神泛着冷光,面上的冰霜几乎要凝为实质,她扶起被撞倒的门板,冷笑着看向秦国邦,说:“刚才你说的不错,我身上是流着你的血,可是你瞧瞧,有哪一家的亲爹会这么怀疑自己女儿在家里藏人?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急吼吼地给大家广播一遍。”
秦秀兰抬了抬下颚,眼神带了几分讥讽,看得秦国邦无所遁形:“这样的亲爹,还真不如不要。”
秦国邦在心里把秦梅子骂了一通,也知道自己这是太过于着急了,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秦秀兰面上的讥讽之色更深,“怕是为了你自己的锦绣前程好吧,为了你的前程,那是连抛妻弃子也都做得出来的啊。”
戳到了秦国邦身上的痛处,他恼羞成怒,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碗差点被碰到地上,还好秦秀兰手快扶了一下,就看见了碗下面压着的纸条。
她背过身,在秦国邦卡不见的地方将那纸条收好。
“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我可是你亲爸!你就是这么对长辈的?”秦国邦说不过秦秀兰,又闹了这么大的一个笑话,就只能用身份压着秦秀兰,说:“你现在就跟我回去,把户口转回来!简直就是胡闹!”
自从知道陆则谦承认了那桩婚事之后,秦国邦每天就都喜滋滋的,恨不得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城里那位陆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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