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比对齐王好。
又过了几天,这日,天空蔚蓝,晴空万里。
太阳照得满院阳光明媚。
华阳宫院儿里,太监小顺子有几分焦急,“小姐,殇王的药血用完了,今儿个到了该采药血的日子了。”
“急什么。”凤惊云睡在躺椅上,舒服的闭目养神。
“要是不能按时给皇上送药,皇上怪罪下来”
“那也是没有药血做引子,怪不到我们头上。”
“话虽如此,可是皇上肯定不高兴,万一牵怒于您”
“怒就怒呗。”
“”真是正主不急,急死他个太监了,“小的是怕耽误了皇上的医治,皇上龙颜大怒难担待。小的先去向皇上说明情况。”
小顺子刚走,一道漆黑的魅影似凭空出现在华阳宫院内,邪凉的嗓音响起,“你的下人倒是挺尽忠职守。”
声音邪气凛然,冷得似连照在她身上的阳光也变得冰森。
“快午时了,还以为殇王爷不打算来了。”她未睁眼。
感觉寒气越发向她靠近,心头的压抑感越来越重。
她知道,他正站在躺椅边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那种被人窥视到似乎看穿的感觉,令她极度地不舒服。
一只僵白的手伸了出来,漆黑的宽袍广袖,与白得不正常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只手朝她的面颊靠近,在快触到她的肌肤时,她抬手挡住。
他的手很冷,凉得没有丝毫温度。
再一次,她觉得不是捉住了一个人的手,而是触到了凉尸。
她捉着他的手一折。
在骨折前,他快一步抽回了手。
一股恶寒的感觉越来越靠近,像是什么阴阴的东西正在她面颊上方。
她陡然张开双眼。
他的脸与她的面庞几乎贴在一起,只隔了一丁点指甲的距离,导致她睁开眼就直视进了一只幽森无比的血瞳里。
近得相贴的距离看人的眼睛隔外的恐怖。就像照镜子时,双眼贴着镜子,连自己的眼睛都会吓一跳,像见鬼一样。
他的眼瞳本身阴邪无比,远观都让人畏惧恶寒,何况现下。
一种发怵的毛骨耸然感霎时侵袭向她四肢百骸,镇定如她,也差点想尖叫出声。
毕竟是受过特训,心理素质极高的顶尖杀手。
哪怕一流的杀手,几十个也未必顶得了她一个。
她够狠、够冷。
身处地狱也未必会皱眉头。
他是故意的,想吓得她失控!
忍着到喉咙的喊声,她怒意袭眼,修长的指尖瞬间多了一枚银针朝他后背的要穴插去。
他身躯以诡异的姿势向旁侧倾斜避过,指尖一弹,她手上的银针断碎成几截。
她抬腿一踢,他下盘夹住她的腿,她又是一拳攻过来,他大掌包握住她的小拳头,另一手紧扣她的手腕于头顶,变成将她制压在躺椅上。
“就这么讨厌本王,出手就直攻死穴,是想要本王的命?”他凑近她的脸,凉冷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殇王吃饱了饭没事干想吓人,难道不应该受点惩罚?”
“本王何时想吓你?”
“刚才离得我那么近。”
他邪气的眉宇轻蹙,“误会了。本王怎么舍得吓你?想吻你而已。”
“想吻我也没必要靠那么近,眼睛都贴上来了。”
“还不够近”他轻嗅着她芬兰的呼息,邪魅的男性嗓音充满暧昧,“本王最好跟你身心相贴、融为一体”
“变态!”
“怎么样算变态?这样吗?”他张嘴朝她鼻子咬下来。
她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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