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没喝水、也没休息了,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凤惊云无动于衷,“死了更好,埋了就是。”
君佑祺走了过来,神情疲惫不堪,嗓音因久未饮水,格外的干涩,“云儿,你真狠的心到底本王哪儿做错了?你是想活活饿死、渴死本王吗。”
“不是告诉过你了。”
他蹙眉,“不会是害你淋湿了衣服那事?”
她挑眉,“你认为还不够严重?”
“”沉默一许,笑容自他英俊的眉目漾开,“那好,反正云儿舍得,本王就为了你,送上一条命。”
二人在受同样的‘苦’。凤惊云视线在君寞殇身上溜一圈,君寞殇同样嘴唇因缺水而有几分干裂,神色虽有几分疲劳,却是连一句废话也没有。
相较之下,齐王话特别多,还爱卖萌。
凤惊云表情有几分不耐烦,“有件事情,你们要不要去做?”
“虽然知道云儿是想把本王支开,本王还是愿意效劳。”君佑祺咧开一口灿亮的白牙,“云儿吩咐便是。”
“说。”君寞殇唇里吐出一个冷然的字。
“去查查什么路最窄?”
她方一说完,一黑一紫两道身影腾空一跃,迅速消失。
“呼”小顺子长嘘一口气,“他们总算走”了字还没出口,见一道漆黑的身影去而复返,如鬼魅般从天而降。
死气沉沉的玄铁面具,妖异的红瞳。
阴森骇人。
不是殇王,还能有谁。
“冤家路窄。”冷然如冰的四个字自君寞殇唇里逸出。
凤惊云也不否认,“殇王爷这么快就想明白了。”想必君佑祺也想明白了吧。
云起山庄外的一处树林子里,小厮园子递上一只烧鸡,一个水壶,“王爷,您饿坏了吧,快吃点东西。”
君佑祺接过水壶一口气饮完了一袋水,又三两下将烧鸡解决,最后用另一袋水漱了口,再用白绢擦拭干净嘴角,“云儿太狠了,饿了本王与三皇兄三天。”
“王爷,您千金之躯,犯不着挨饿”园子十分不满,“您从小到大,可是头发都没人舍得您少一根。为了区区一个凤惊云,如此牺牲,值得吗?”
“值得。君寞殇也在挨饿。”君佑祺微眯起眯,“自鸳鸯湖上一战,以本王十二重的玄隐神功,居然无法取胜于殇王那个妖孽。交手之间,本王只觉得他内力深不可测,无法揣测到他的功力究竟高深到何种程度。加上他会隐身邪术,世间,已经没有人能取他的性命。除了凤惊云。”
“是啊。”园子点头,“殇王在皇宫里公然守了凤四小姐一夜不说,为了凤四小姐一句话,居然水米未进三天三夜。看来他对凤四小姐的心仪程度已经超出了平常的范围。”
“是好事。说明本王一直没有估计错。亦说明,本王忍辱负重,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不能与云儿不愠不火地耗下去,那记猛药是该出了。”
“殇王这样一直缠着凤四小姐,恐会破坏您的计划。”
“他不会有机会的。”君佑祺唇角泛起深沉的笑,“再过两天就是月圆了。按前任半月教南堂主邱少渊那个叛徒所说,每到十五月圆之夜,君寞殇就会找女人暖身体,那晚,他必会消失一夜。本王就趁那个时候行木成舟。”
“好主意。”园子眼睛一亮,又想到,“既然殇王需要女人暖身,王爷何不派女人刺杀殇王?”
“邱少渊说根本没有女人刺杀得了他,曾有挑中给殇王暖身的女人意图刺杀他,结果被那个妖孽制住,活活将其玩、弄至死,连尸首的余温也未曾放过,最后变成一具冰尸,被扔到荒郊喂狼。”
园子打了个冷颤,“听起来好恐怖,凤四小姐杀得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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