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不断闪过昨夜与她xiao魂蚀骨的片断,狠狠地折磨了她一晚上。
漆黑深邃的目光又落在她肌肤密麻的吻痕上,那是他造成的,一股占有了她的满足感顿生。
他抬手摸触着她眼睑下疲惫的阴影,昨晚一夜没让她睡,也真是累着她了。
被他摸着有点发痒,她迷蒙地睁开惺松的睡眼,爱困地打了个呵欠,“别吵好累”嗓音有几分嘶哑。
他搂紧她,“云儿,你总算真正的成为本王的人了!”神情激动,黑眸里难掩计谋成真的得意。她已经是他的人,那么,心自会向着他。
半面邪魔那个妖孽的死期,也就近了。
“嗯”她又快睡着了。
抱着她未着寸缕的娇躯,一股灼热感升起,一种想要她的渴念使得他又翻身压上她。
她惧怕地瞧着他的举动,涩哑着嗓子说道,“佑祺,不要了昨晚你要了我一个晚上我再也受不了更多了”
回忆起昨晚那酣畅淋漓,欲仙欲死的欢爱,他万分的想要,只觉得现下的她让他更加的渴望。
听着她嘶哑的声音,约莫是昨夜她叫了一晚上,哑了嗓子,又见她无比疲惫的神情,他心头万分怜惜,“对不起,云儿,昨晚是本王太粗鲁了”
她眸光倏地变得清亮,似是从疲惫的睡意中彻底清醒,俏脸冷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冰冷地开口,“起来、滚开。”
他神情盈满愧疚,“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她皱着眉问,“说句对不起,我的清白就能回来了?你知道我最厌恶什么人吗?”
“”
“肉弱强食,适者生存,人与人之间难免充满算计,你去算计别人可
可以,但是别来算计我。”
“云儿以为本王在算计你?”他一脸受伤的表情,看她怒归怒,却并没要伤他的意思。也就是说,她所说的算计,指的只是昨夜要了她的清白一事,并非知晓了他想利用她杀了君寞殇。否则,她真要是知道了,就不会是这么简单的反应了。
“不然呢?”
他一巴掌重重地甩在自己脸上,“云儿,是本王不对。太开心昨夜听到你说喜欢本王了,才兴致高昂喝多了,本王也不知道怎么就真的是酒后乱性”
对于他脸上的五指印,她丝毫不为所动,“我叫你滚离我身上,没听到?”
她没反驳,说明真的只指昨夜那么简单。他讪讪地起身,瞥见她腿内侧的肿痕。
看那痕迹不消说也是他昨夜需索无度摩肿的。
她起身下chuang,脚一沾地站起来,故意装着腿软站不稳,虚浮了下身影,才面无表情地开始穿衣。
他的目光瞥见床单上那像征纯洁的刺目的落红,又瞧向她被他折磨得腿软的纤美身子,眼神怜惜不已,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云儿”
她板着脸不理人。为免他发现她身上有伤口,从而联想到伪造落红,所以,她把手上划破的伤口治愈得无一点痕迹。
也未免他去尿尿时,发现她昨夜起来过,从而生出怀疑的联想。
因此,她忍了一夜没小便。
以他的精明,要是没看到那些蛛丝蚂迹,不会乱想,看到了,可就不一样了。
见她穿好了衣衫,他也敢紧起来穿衣,“云儿,你去哪里?”
“回云起山庄,不想看到你。”她欲出门,他从背后紧拥住她,“对不起、对不起云儿,昨晚本王真的错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本王会负责,反正你是本王的未婚妻,我们早晚是夫妻”
“你也说了,我们早晚是夫妻。”她语气里难掩失望,“你就多等些时日都不可以吗?我只是想将最美好的那晚,留到我们洞房花烛夜,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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