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过来,她拿起托盘上的一盅燕窝舀了一勺子,“皇上,这是臣妾亲手炖煮的燕窝,臣妾喂您”
皇帝岂会不知道皇后的心思,扫了眼她粉涂得很厚,还是掩不住皱纹的脸,他是心泛恶心,老迈的目光想到凤惊云那张绝色出尘的脸,心里充起满满的渴望。
他陡然觉得,此生若是得不到凤惊云,就算他死也无法瞑目。
皇帝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放桌上吧,一把年纪了还喂来喂去,成何体统,朕呆会自己喝。”
宇文沛心里有气儿,皇帝这个糟老头子也知道一把年纪,她倒想问问,他一把年纪还在御花园、过道、园子里到处跟晚嫔那个贱人调-情,缠、爱,怎么就没想过体统?她还不知道死老头是嫌她人老珠黄了,心里气得炸肺,面上却温顺,“是。”
佑安宫书房里,君佑祺站在窗前负手而立,一名黑衣护卫单膝跪地禀报,“主子,属下悄悄带人翻遍了皇上的住所、整个皇宫都差不多翻了一遍,没有发现另半张圣旨。”
“好个狡猾的君舜!”君佑祺微眯起眼,“找,继续找,把那半张立本皇子为太子的圣旨找出来为止!”
“是。”
“太子那个野种死了没?”
“回主子没有。整个京城都在捉拿他,却无踪影。”
“太子在京城暗中经营多年,即使城门封锁,他估计也早在哪挖好了暗道出了城了。不必在城里找了。”君佑祺想了下,“君承浩是浣月国皇帝慕容渊之子,他定然投靠慕容渊去了。想必这个时候,他是向着浣月国的方向而去。去浣月的官道与小路,统统派人拦劫追查,务必要将君承浩找出来千刀万刮。记住,打着皇帝的名义。”暂时还得瞒着凤惊云。
黑衣人领命离开。
小厮园子在门外躬身说道,“主子,皇上有请。”
“哼,立本王为太子的圣旨那个老东西迟迟不肯下,半张被他暗藏的圣旨又不见踪影,想必他是不甘心就此让本王当太子。”君佑祺眼里闪过一道阴鸷,来到皇帝的寝宫时,所有人都已被挥退,只有皇帝在等着他。
“儿臣见过父皇。”他不卑不亢地行一礼。
“免礼。”
“谢父皇。”
“祺儿,过来,让朕看看”皇帝招招枯瘦的老手。
君佑祺依言走近床边,皇帝见他眉目英俊、身姿挺拔,尊贵的气势浑然天成,是越看越满意,“是朕的好儿子。”
“不知父皇叫儿臣来所为何事?”
皇帝有些头疼地抚了抚额际,“聪明如你,定然想过,君承浩不是朕的亲生儿子,那祁天国皇室的皇长子是君寞殇那个妖孽。”
“那又如何?”
“追鹤道长早就有预言,祁天国未来的江山必需由皇长子继承”
“早就知道父皇会这么说。”君佑祺不以为然,“难道一个妖孽邪魔也配做未来的皇帝?父皇不要忘记了,君寞殇是杀破狼、天煞孤星两大绝命格,江山若给他继承,搞不好会葬送在他手里。他一出生,你便派人不断诛杀他,他必然怀恨在心。殇王的名衔恢复了这么久,他有没有向你请过一次安?”
“”
“君寞殇有多恨不得你死,父皇想必心里有数。”
老皇帝站起身,满是褶皱的脸上表情严肃,“朕再不待见他,离妃怀他那阵子,朕很清楚没有别的男人碰过离妃,他是朕的亲生儿子。追鹤道长预言从来不会错!”
“父皇的意思是?”君佑祺心里怒气腾升,面色却仍旧一派温和。
老皇帝见幺子平静的面色,突然觉得他一派坦然,反倒是自己太过激动,也许是明面抢儿子的女人,多少也有几分心虚,可凤惊云那样的女子,他若偿不到,就是进了棺材肯定也闭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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