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孤苦。告诉你一件事情,在我的生命中,一共只有两位被我当成朋友。一人一鬼。是人的那位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七号,她生命中的挚友。
在现代被组织残酷的训练的时候,她与七号相扶相持,互相交心,互相愿意为对方付出生命。
在真正的生死关头,七号却选择了杀死她,保自己的命。
而她,在七号背叛她的一刹,也选择杀了七号。
杀了她唯一的朋友,活下去,成为了组织里的千里挑一。
她脸上露出凉薄的笑容,“只可惜,我的友情,经不起生死的考验。你是我的第二位朋友——鬼朋友。”
澈的心里升腾起一缕苦涩,脸上却澜开似日月般清华的笑痕,“能做你的好友,是我的福气。我不会离开。因为你是我在世上的唯一友人。”清越的眸光注视她,“先前你说,你‘那时’只会音波功五重,莫非,你现在会第六重了么?”
她笑语嫣然,“你说呢?”
君寞殇阴沉着脸又返回,二话不说,一把将凤惊云打横抱起,又回了房间。
砰!
一声,房门重重地关上。
震得门框都差点散了。
澈盯着门扉,空气中似乎飘着一股酸醋味。
殇王醋劲倒是不小。
他是鬼魂,本来就是透明无实体的,殇王就算关了门,哪能挡得住。
低首瞧了瞧手中的玉佩,又抬首仰望着漆黑无边的天空。
天色要不了多久就会黎明,一到天明,他就不能现身了。
白天无法出现,即便是夜里,鬼魂阴气太重,亦不可以离她太近。
心底有一种隐隐的念头。
只想离她近一点。
他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痕,清澈无华。
即便多数只呆在玉佩里,能静静地守护她,他亦满足了。
房间里,君寞殇将凤惊云轻放在床榻上,为她脱去外衣,他又拉过被子,在她身畔躺下。
“惊云”他冷沉的男性嗓音有几分温柔。
“嗯?”
他伸手拥住她,将她抱得紧紧的,“你对本王的好,本王一直记得。在君舜那个老匹夫犹豫不绝,是否恢复我的殇王名衔的时候,是你,默默扶正了本王的名衔。在行云阁,亦是你,不畏无相手下数不尽的死士,力保我的性命。亦是你,在以为本王被丧尸抓伤的时候,想与本王同死。本王都知道、都一直深铭于心。”
她顺从地窝在他肩颈处,“我们现在打不起来了呢。换作以前,你敢管我的嫌事,我还不灭了你。”其实,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认定谁,亦为君佑祺默默做了不少事。只怕是,君佑祺并不会记着她的好吧。
也罢,她本是无情之人,亦不寄望别人能承她的情。
他笑了起来,“本王从来都不舍得真伤你。那次被你捅了一刀,本王下意识地打伤了你,愧疚得本王天天在自己身上捅刀子。那滋味,并不好受。”
“活该。”她是认真的。可没什么同情心,谁让他伤了她,不管什么理由。
“你如今有了本王的孩儿,再不敢动你半根寒毛,本王就先灭了自己。”
她不悦地瞅他,“你的意思,等我生完了宝宝,你就可以动手了?”
“不会。”他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髓里,“宝宝不能跟你比。”
她伸手解下他左颊的面具,露出他满是死疤,残缺恐怖的左脸。
他身躯微僵了一下,还是任由了她将面具放到床头一角。
她水润的目光落在他骨骼异常粗大的左脸上,指腹轻摩着那似兽骨的骨骼,心疼地注视着他空洞洞的左眶。
虽然只是听他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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