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她用手煽了煽风,“启诺,你有没有觉得有点热?”
“好像是有一点。”她不说还好,一说,他也觉得热得慌。
约莫是催-情的药效发作了吧。侍婢木雅如此想着,她故意说,“可能屋子里炭盆里的炭燃得太旺了,奴婢取点炭走。”
“不用了,启诺是病人,房间里暖和些好。窗别忘了掩着,以前有人在屋子里烧炭,密不透风的,闷死了人呢。”
“是,圣女。”
夜妖娆觉得越来越热,不自觉地扯着衣裳,头也晕乎乎的。
启诺盖在被子里是比她更热,“我也觉得怪热的。”
“启诺,还是下次一起吃饭吧。”她不适地抚着额际,“我有点不舒服。”
“我让人找明霍医师过来?”
“算了吧,可能是今天的打斗太劳累了,我回房去歇一会儿就好了。”
“我送你”他刚要从床上起来,她走过去按住他的肩膀,“你自己都是个伤患,哪还有力气送我。”刚松手,哪知脚一软,不稳地向前倾倒,正好撞吻上了启诺的唇。
启诺被撞得仰躺在床上,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瞪着近在眼前的脸庞,唇上被撞击的力道有点疼,圣女压在他身上,他感觉到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胸前的饱满压得他呼吸有点紧,她的唇滑滑的、软软的,很细腻
他像被电击一样,心都快跳出喉咙,吓得不敢动弹。
夜妖娆也惊呆了,竟然正好吻上了启诺的唇,心跳猛地加速,又尴尬又窘迫地退开,“我我先走了。”
撑着床沿要起身,头一晕眩,又倒向床上,启诺赶紧接住她的身躯,“圣女,你怎么了”
“我头好昏哪”她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整个人昏了过去。
“木雅,快,快去叫明霍医师过来”他焦急地冲着侍婢木雅喊。
木雅深情地凝视着他,眼里尽是仰慕,又觉得他好傻。
他心爱的女子就在怀里,他竟然不为所动,光顾着着急。要是换作一些急色的猥琐男人,早就把圣女扒光了,扑上去了吧。
明霍医师说凤惊云的药确实奇效,启诺休养了些天,恢复了不少,身体还是有点劲的。
那么,她觉得他破一个女人的身,是可以的。
他这种正人君子,若是她不推一把,永远都得不到圣女。
趁着他伤未好想着成全他与圣女,是怕等他伤全好了,圣女就不会来他房里看他了。还是在他的房间‘成事’方便。这样外人说起来,是圣女主动送上门,也好过他去圣女房里被当成登徒子。
她不为所动地站在原地,“奴婢听说,一个男人,只要得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算再不情愿,也会死心塌地了。”
他嗅了嗅圣女身上残留的桂花与药水夹杂的香味,似乎明白了什么,又装着不解地瞥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
“奴婢的意思还不明白吗?”她干脆直说,“你那么喜欢圣女,她人如今就在你怀中,只要你要了她”
“住口!”他厉喝,“我是真心爱圣女,她现在生病了,我岂能趁人之危。”
夜妖娆的脑袋昏昏沉沉,虽然闭着眼睛,却还没失去意识,听到启诺的话,相信他不会伤害她,很是放心。
她又听到启诺说,“快去叫明霍医师”
“圣女她没有生病。”木雅说道,“她只是中了药,烈性的药。要是不与男人交合,她会难受到发疯。你也不想圣女变成一个疯子吧。那就解救她,方法很简单,让她成为你的女人而已。”
“木雅,你竟然给圣女下药!”启诺愤怒地低吼,“不,我绝不会免强她,我要给她找解药”
“或许凤惊云可以解了这毒。只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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