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容上布满哀求,明漆的眼里盈着隐隐的泪光。
不止是招人心疼,更惹人心酸。
任天底下哪个女人,见到堂堂一介帝王如此,也不会无动于衷。
君寞殇拳头攥得死紧,想一掌拍死君佑祺,没有任何人能将凤惊云从他身边抢走!谁敢抢凤惊云,就废了他!
唇角忽然就勾起了凉讽的笑痕。他可没忘,君佑祺早就被他废了。
一个阉人,哪有资格跟他争凤惊云?
没有在这一刻点破这件事,从君佑祺缕次想方设法将他要说穿此事的情况来看,心里清楚,凤惊云还不知道君佑祺已经被阉了的事。
他不禁想看看,面对君佑祺这等至高无上的帝王,一个绝对称得上美男子的男人的一翻深情,她究竟会如何?
凤惊云抬手摁了摁额角,眼里露出一抹无奈与不耐烦,“君佑祺,我早就说过,退一步海阔天空。”
君佑祺指着君寞殇,受伤地朝她低吼道,“他不过是一个邪魔妖孽,就算他夺到了半壁江山,也改变不了不争的事实。你知道天下人是怎么说他的吗?是他用妖法控制了朝臣,蛊惑了人心,否则根本坐不上龙椅!世人容不下他,他焉能坐得稳皇位?”
她眸光里渗出了一缕失望,“你是这样看待我的?我清楚地告诉你,我从不在意君寞殇是不是皇帝。”
君寞殇蓦地动容。她是指,即便他无权无势,她依然爱他?尽管记忆中,有一幕她曾说过爱他,可他突然好想再亲口听一遍。既然爱上,即便他失记,她的心里依然是有他的吧?
他的表情凤惊云自然看在眼里,还没等他感动完,她又补了一句,“我从不在意谁是不是皇帝,包括你。”
明澈如水的目光瞟了眼君佑祺。
“云儿”君佑祺的心伴着痛楚而为她跳动着,“朕知道,你是全天下最特别的女子。”
“不,特别的人太多了。”
“在朕的眼里,你是最特别的。”
“在我的眼里,你是最烦的。”她叹了口气,“我不该欠你的人情。”
他知道她指的是在霸天岛地道救过她一事,“朕要你永远欠着朕。”
“是么?”她抿唇不言,手中拿着圣旨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起风了,现在没有人爱她,她还在坐月子,吹不得风,她要珍惜自己的身体。早一点把身子养好了,才能做一个好母亲,才能照顾好宝宝。
“云儿,你不许走,”君佑祺拉住她的手腕,“要走可以,你不可以把君寞殇的圣旨拿走。你拿了圣旨,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吗?”
魏雪梅与魏靖尧脸色有点发白,雪梅说道,“云儿,拿了圣旨,就是接了旨,你不可”
收到君寞殇杀人般的凌厉光芒,吓得顿时噤了声,双腿发软软地向旁边倒。魏靖尧连忙扶住她,“妹,你没事吧?”
“我”她极小声地说,“我有事。你快劝云儿别冲动”云儿怎么能接君寞殇的圣旨啊!孩子都是君佑祺的。
凤惊云朝魏雪梅望过来,“娘,我没有冲动。”
君佑祺眼里闪过一抹置信,“你是说你愿意做君寞殇的皇后?你就算不顾念朕对你一往情深,也要顾着宝宝。”
“凤惊云”君寞殇方想说什么,她淡淡地说道,“我不是直接答应你,我需要考虑考虑。”
尽管早就答应了嫁他,那是以前。
今时不同往日。
她与君寞殇之间,也许还有越不过的坎。
比方说,她现在无法确认,在他失忆的这段日子以来,他究竟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说她自私也好,自利也罢。
不论什么情况,她就是不能容忍他碰了别的女人!失忆也不行。
“刚才是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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