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清白就不保了。”
救下他的轿夫摆了摆手,“快离开。”
“可是,小女子还不知恩公姓甚名谁”
“不用你报什么恩”
“那多谢恩公了。”那名女子擦了擦眼泪就走了。
另三名轿夫看了看那女子走的背影,其中一人道,“看那小妞长得不错,要是她报恩,能来个以身相许”
“别胡闹了。园子交待过,今夜不得出任何纰漏。”那救人的轿夫这么一说,另三人又安份地等太子出来。
由于方才乱哄哄的,人又多,就是附近太子府里盯梢的人也不知道有人混进了轿子里。
那人正是换了家丁衣服的凤惊云。
她把衣衫在身上打个结,免得袍摆什么的往下掉,然后躬身,轻轻一跃,四肢张开,手与脚都抵着轿子顶端的四个支撑点,悄无声息贴身潜伏在轿顶。
少许,太子慕容澈在一名小厮的陪同下走出了快活楼。
小厮帮‘它’掀开轿帘。
由于天黑,轿顶到轿帘门框的顶部位置又有三十公分的挡板,挡板下面才是横挂的帘布,因此,掀开帘子时没往顶上看,并未看到潜藏的凤惊云。
‘它’未发觉有异,进了轿子里坐着。
小厮放下帘布,一声“起轿回府”。四名轿夫抬起轿子向着太子府的方向而去,小厮则跟在轿边步行。
君佑祺在园子的陪同下也从快活楼走出来,看着轿子消失在拐弯处,“今夜就一点异常也没有吗?”
园子回道,“小的仔细一间间客房、一桌桌客人都查过,真未发现凤惊云混在当中。或许她一介女子,确实羞于上妓院也不一定。”
“她不会害羞的。”君佑祺微眯起来,“只是,今夜如此好的机会,她不应该会放过”见路人还有人在议论着什么,他随口问,“刚才街上发生了何事?”
园子打了个手势,一名太子府侍装束的男子走过来禀报,“几名醉酒的富家子弟携家丁当街强欺民女,那民女吓得四处乱窜,窜到轿子边,轿夫出示太子府令牌,把那几个富家子吓跑了。”
“窜到轿边”君佑祺微一思,倏地脸色大变,“该死,轿子有问题!”
“属下等人一直在暗处看着,并未发现有轿子有何”
“人多混乱,凤惊云的身手岂是你们察觉得了的!”君佑祺一边下令,一边亲自朝轿子的方向追了过去。
在拐了弯后的下一条街,就追到了那顶轿子。
轿子的顶被掀了,破烂的轿顶与轿身落在地上,四名轿夫与一名小厮、还有无数太子府的侍卫东倒西歪了一条街。
轿身的木板、小厮、轿夫身上都插着数量不一的箭矢,其他侍卫则是脸色发青、死的死,倒的倒地哀嚎。
君佑祺见此,寒着脸一把扯开轿帘,里头空无一人,咬牙喝问,“发生了什么事?”
一名还没死的侍卫虚弱地回道,“轿子抬到这里的时候,有名轿夫刚说轿子的重量似乎不太对,比抬来时的路上份量重了些,哪知,他话一落,轿子里面有人抓着太子突然破顶冲出。暗中潜伏保护太子的弓箭手立即放箭,哪知那人速度快得已先一步带着太子没影了,反而是轿夫与小厮躲避不及,误中了箭亡。属下等立即冲出来,想去追回太子,哪知一到此处就浑身发软,呕血不止”
“一群没用的饭桶!”君佑祺脸色都变了,气得不轻。这轿子里根本无处藏身,他以为凤惊云会在快活楼动手,没想到会在轿子上动手脚。
他觉得即便不在快活楼,也是在来去的路上,他派了数千精兵暗藏护卫,若是慕容澈在轿中,只待任何人一接近,直接拿下,或被箭射成刺猬。
在慕容澈的身边,根本不容人接近,也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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