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王静的眼睛湿漉漉的,泛着泪光。
“哇~我这个同桌可真是越来越恶心了。”张捷芳嫌弃地推她,“把你的眼泪收起来。”
王静吸了吸鼻子,真诚地看着张捷芳,说道:“芳芳,原谅我吧,我真的错了。那个时候,事实摆在那里,我脑子又转不过来,吴倩没找到班费都快哭出来了,我一时没想开c我就”
“呵呵!这话你已经说过一次了。还有,既然那么心疼吴倩,你去找她啊!干嘛来跟我说话。”张捷芳嘴欠地反击着。
张捷芳倒像是在逗弄着王静,故意逼她急得跳脚,然后在一旁看着好戏。
这两人也真是绝配。
一个嘴欠傲娇,一个直爽天真。——天生一对。
今夏笑着把箱子搬到桌下,拿出七年级上册的数学书,说:“王静,其实张捷芳已经原谅你了。”
“真的?”她眼睛一亮,拉住张捷芳的胳膊。
张捷芳斜睨了今夏一眼,没好气地回答:”虽然是这样,但是我还得看你表现。”
“没问题!张女士!”
三人进教室的时候,她们正在讨论。
王静有些调皮地说:“等一下大家看到我们俩又和好了一定会超惊讶的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她形象生动地模仿同学们的表情,逗得今夏张捷芳俩人直笑。
“切!”张捷芳拉住今夏,“这有什么,他们看见我跟林今夏在一起才会把眼珠子瞪出来!”
今夏自嘲般的笑着说:“你们这都不算什么。”她指了指如同菜市场般混乱嘈杂的班级,“我一进去绝对比班主任还管用。”
说罢,她推门进去。
教室里窒息般的安静,针落有声。
晚自修的铃声打响。沈泾川还没有来。
她心神不宁地翻着语文课本,脑海中一个字都看进不去。沈泾川从来就没有迟到过,每一天每一个早上每一节课,他从来没有缺席过。
他怎么了?上次看见他受伤了,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为什么还不来?
无数个疑问挤压在心底。
她不安地一直望着门口,每当窗边略过一个人影,她都会朝那边望一眼,然后失望地低下头。
终于她忍不住转头问程潜。“喂,你看到沈泾川了吗?”
程潜轻飘飘说了句,”我跟他不熟。”
“喂!程潜”她原本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听到这句欠揍的话后,还是忍不住说,“你良心被狗吃了吧!”
隔壁一组听到声音看过来,她再次压低声音。
“他拼了命保护你!你就这样的态度?”
“所以呢?他是腿断了,还是得绝症了?”他冷淡地回答:“等他死了你再来骂我。”
她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遍又一遍读着赤壁赋催眠自己。可是读着读着,书上的字仿佛变成了一只只游动的小虫子,不断地在眼前移动。她一揉眼睛,烦躁地合上书,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看着左边空荡荡的桌面。
下课铃一响,她像是被挣脱了一般冲向班主任办公室。——她没有这么一刻对办公室如此的迫切和渴望。
她推门而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找秃驴。气还没捋顺便急急忙忙地问:”王老师,沈泾川为什么没来。”
秃驴一改往常的严肃,翘了个二郎腿,笑道:”哟~第一次来找我,我还以为来问我问题呢!”
“秃——”她连忙改口,一本正经瞎扯:“屠峰问我班长不在,化学竞赛应该找谁去报名。”
“嗯——交给你好了。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跟你提前说一声。”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
“沈泾川代表我市中学生奥数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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