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她有没有凶你?”
“没有想象中那么凶。她还帮我跟老师请了两节课的假,让我在寝室里多休息一会儿。”
“我觉得她不像传闻中讲的那样,我早上的时候把今天要交的周记落在寝室了,她还跟我说让我明天带过来,她会帮我交的。”
“对,你看连张捷芳那么高傲一人,都跟她走在一起了我们以前不该说那么难听的话的。”
“嗯,她人挺好的”
“嘘——她来了。”
今夏揉了揉有些发酸地脖子,慢悠悠走进教室。只见门口几个女生一眨不眨地瞅着她。说不出诡异的目光。
她摸了摸脸,粘上了饭粒么?
“代班。”几个女生笑着都向她打了个招呼。
更诡异了!她有些不自然地抬了抬手。
“嗨嗨。”
一路被目送着到位子上,她有些受宠若惊。
沈泾川不在的第二天。
时间流逝的比想象中还要快。
跟往常一眼。昏昏欲睡的早自修,七零八落趴着的同学们,夹着几句有气无力的早读声。
她翻开语文课本的第一页,望了一眼左边空荡荡的位子。
教室里忽然陷入一场慌乱。尖叫声与惊叹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还没反应过来的今夏,只知道混乱是从身后开始的。
“程潜,你这个杂种,当初我就该掐死你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要害我的儿子,为什么要出现”属于中年女子尖利的嗓音。
伴随着那一声清脆的巴掌。
原本昏睡的同学们将这个小小的角落重重包围。然而却没有人去阻止那一个发疯般女人。看好戏般的在一旁站着。
程潜的后领硬是被女人拽起来,她尖利的指甲扣进了他后背的皮肤。他拧着眉:“大婶这里是学校。”
女人疯了般的挥掌过来,程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冷地道:“怎么?还想打两次。”
“杂种c狗杂种你有没有脸,拿着我们家的钱,还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阿姨?”
她惊讶地看着这个女人。几乎不能和记忆中优雅知性的她重合。
那一年瑞士,她拉着姑妈来到沈泾川家。
第一次见她,她在弹奏钢琴。她宛若一位欧洲中世纪里高贵典雅的贵妇。犹如从画中走来一般,有些温婉的笑容。后来今夏听姑妈讲,她是享誉世界的殿堂级钢琴演奏家,不止一次地被世界五大音乐厅邀请演出。
这样一个温柔高雅的人,怎么会疯了一般冲进教室打人?
“你?”她似乎恢复了些许理智,“今夏,你是泾川的同学?”
“嗯阿姨,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愣了一会儿,才道:“不,我”
慌忙赶来的中年男人拉走了她,教室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谣言如病毒般飞速扩散着。
她去上厕所的时候,听到隔间的对话。
“哎——听说了嘛,那个一班的程潜,特叼的那个他是混那个的。”
“啊!不会吧。”
“从孤儿院出来的,听说还打死过人”
“啊——他看上去挺高冷的,不像会干出这种事的人啊!”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亏我当初还喜欢过他。”
她拉开隔间的门,那两个女生从也正好走出去,在洗手池那里继续聊。
“哎——我还听说他坐过牢!”
“啊!”
“你有证据吗,能证明他杀过人?”她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两人,“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乱说。”两个女生站在原地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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