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与客厅之间设计了一个小吧台,今夏坐在高脚椅上,支着下巴望着林式忙碌。
她曾经听过这样的话。
男人在认真工作的时候最有魅力。
男人认真做饭的时候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在厨房里忙碌,背上的衬衫微湿。微微卷起的袖子,露出一小节手臂。他的手腕上是飞舞的锅铲,金黄的油粒在荷包蛋上跳舞。
她小小抿了一口红酒,却收到林式警告的眼神。
“把酒放回去。”
她调皮地向他吐了吐舌头,又喝了一口。
林式快速地将荷包蛋装进碟子里,走过来放到桌上,顺手抢走今夏对嘴喝的酒瓶。
“未成年不许喝酒。”
今夏撅了撅嘴,没有反驳。
她把装着荷包蛋的碟子轻轻挪到离自己进的地方,垂涎地望着它。
“快点做菜,我等不及了。”
她偷偷用筷子将金黄的荷包蛋夹起来,正准备夹起来,却听到林式的声音。
“不许先吃。”
她看过去,林式正在切土豆,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对她所有的动作了如指掌。
她试探般地再次夹起来。
“你小心我罢工。”
她吓得手一抖,荷包蛋掉进碗里。
“我现在很饿啊,你什么时候好。”
林式忽然转过头来,手中的菜刀威胁性地挥了挥,”过来洗菜,工作起来就不饿了。”
“不要。”她将下巴抵在桌面上,嘟了嘟嘴。
这个动作似乎把林式逗笑了,他像逗小动物似的向她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不要。”
“过来。”
“不要。”
“过来。”
“好吧。”
在水池里洗着青菜,她将水龙头的水速开到最大,哗啦啦冲击着娇嫩的青菜。耳中被流水和油烟机的声音充斥着,以至于没有听到门口密码锁开启的声音。
直到身后听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小式,今夏我们买了蛋糕过来。”
她僵硬着转过身,觉得身上的骨骼都嘎吱作响。
她的目光下意识对着陈婉的肚子。——陈婉穿着宽松的外套,看不出明显突出的痕迹。
林振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陈婉,目光尽是柔软与温情。莫名的,她觉得很刺眼。手浸在冰凉的池水里,觉得刺骨的寒冷。
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告诉她——逃离。
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她陡然生出一种孤独的感觉。
她将手抬起来,甩掉手中水。几滴水渍在林式雪白的衬衫晕染开来。
她才是个局外人不是么?
她转身想要离开,林式带着温度的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身体的冰雪被融化了一角,她转了转头,没敢看林式的眼睛,小声地问:”是你叫的?”
他思考了一会儿,想起昨天在电话里的对话。
“小式,明天是今夏的生日,我们想给今夏一个惊喜,你不要告诉她我们会来”
没等他回答电话就挂了。
今夏望进林式深邃的眸子,他低沉的声音传进耳中。”不是。”
她蓦的松了口气,扯开林式的手,越过那两人直接朝门外走去。
“林今夏——”林振的声音被她用力地甩在门后。
今夏下了楼,坐在防盗门前的台阶上,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暮色一点一点将天空染黑,她托着下巴望着前面一栋楼。远远的,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的身影在暮色的映衬下显得有几分寂寥。他微微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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