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出去，在阳台外面抱着头焦虑地走来走去。她现在是对哥哥有了非分之想么？

    不行不行要端正态度。先回去睡个觉冷静一下吧。

    今夏右手撑着下巴，出神地望着窗外沐浴在风雨中的玉兰花。偶尔能看到手牵手的学生们经过走廊，从天空中飘下来的细雨丝落在女同学的头上，身边的男同学轻轻用手拭去唉，真是。

    “你干嘛，思春了？”程潜用手指弹了弹她的脑门，“你的目光能不能换个方向。”

    “干嘛，碍着你了？”

    “对，妨碍我学习了。”

    等一下，她刚刚是从程潜口中听到了——学习两个字？她怀疑自己的听觉出现了问题。手指假意掏了掏耳朵，然后夸张地大笑：“你昨天酒喝傻了？”

    提到这件事。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一个人。气氛瞬间沉入冰点，安静的仿佛刚才祥和的那一幕只是个假象。

    “说！”一个脑袋陡然出现他们面前，“你们昨天是不是偷偷出去约会了。”

    “滚你妈，这事你听谁说的？”

    面对程潜冷冰冰的脸，赵贺依旧笑嘻嘻的。“哈哈，全校都传遍了。”

    “我们只是恰好都有事而已。”今夏努力解释道。

    班主任没有让任何人知道沈泾川的离去。他们也都很有默契地没有说。因为这样，至少在别人的眼中，沈泾川还活着。那个单纯善良的男孩只是去留学了，而不是病死在冰冷的仪器上。

    数学课代表在讲台上发作业。作业传完的时候，今夏连忙借了前桌的作业本飞快地抄了起来。下节课就是数学课，要是被叫起来就完蛋了，昨天半个字都没写。

    程潜用笔尖戳了戳她按在作业本上的手。

    “干嘛？”今夏盯着第一题的解法，笔下刷刷抄着。

    “资源共享。”今夏愣住，一脸惊讶转过头。程潜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她连手上的动作忘了，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程潜是来真的？他不打算实施自己的睡觉大业了？

    程潜顺手拿过来，放在两张桌子的中间。仿佛为了证实今夏说的似的，笔油不断在作业本上留下痕迹。嗯他还记得怎么写字么？他那支笔应该用了一年吧？

    “你不要？那我自己抄了。”他作势要拿到桌子的另一边。

    “喂，这是我借的。”她扯住作业本的一角，“程潜，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程潜刷刷抄完第一题，给了她一个及其风骚的小眼神。“是我疯了。”

    所以上课的时候，连班主任都发现他不对劲。因为他没c有c睡c觉。也没有趴着，坐的比她这个班长还要正。

    “程潜，你是有哪儿不舒服吗？”班主任在程潜满是“求知欲”的眼神中感到了些许折磨，终于在讲到作业本最后一题的时候放下了手头中的粉笔。“不舒服去医务室躺会吧，不然在教室趴着也行。”

    “王老师，你继续讲。”程潜拿起笔，“不要管我。”

    程潜疯了，她也疯了。

    看着数学老师在上面讲题，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满脑子哥哥白嫩嫩的手，白嫩嫩的脖子，白嫩嫩的脸蛋。还有那一个——吻。

    □□啊□□，妹子。那是哥哥！那是——哥哥！

    她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想把那些不正常的想法拍出去。

    “我看班长很有想法，下面的步骤由她来回答。”

    今夏吓了一跳，拖拖拉拉地站起来，习惯性地把求助的目光投给同桌。程潜给她一个白眼。谁叫你走神！

    被罚站五分钟。今夏瞪住他，用两人才能听清楚的声音说。“你怎么不帮我？好歹是同桌吧，这点仁义道德还是应该有的吧。互帮互助懂不懂，刚才作业谁借你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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