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
“嘭!”n女士故意发出炸/弹爆炸的声音,然后很开心的笑出了声,就像搞恶作剧成功了的小孩一样。“都说了不会杀她的,不过两位,”n女士做出嘘的动作,头随着手指一起摆动,指了指外面,“不要说哦,他们如果进来了,我真不保证会发生什么,还有——”
n女士盯着迟离带着的通讯设备欲言又止。n女士绑在莜也身上的炸/弹是假,她用枪杀人是真,在没搞清她手里还剩什么牌之前不能轻举妄动。
迟离凌晨互相看了看,迟离咬咬牙,“梁队,这的情况出了点变故,我会让二队的人带莜也回去治疗,就留我和凌晨两个人。”
梁钰博有一堆话想说,迟离没给他这个机会,“梁队,情况紧急,先按我说的做,回去再解释。”
迟离知道警队那边还在商量,如果断开通讯,警方对这边的情况就会一无所知,对警方不利。
“迟离,你告诉n女士,警方办案需要充足的证据,通讯设备我们可以撤走,但必须在现场放置录音笔以便警方办案。”梁钰博在综合了留在总部人员的意见后做了这个决定,“你告诉她,这已经是警方所能做的最大的让步。”
n女士听完立马同意,然后静静看着迟离指挥外面的人撤离,她略带倦色,也是不想再耗下去。n女士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逃过警方抓捕,所以她根本不紧张,之所以一直在和警方周旋,是因为要报那个人的恩遇。
在医生去世的那天晚上,n女士一个人蹲在医院走廊,哭声,欢笑声,争吵声,此起彼伏,来医院谁不是装着一堆事,哪还有时间去理会别人。n女士从那里一连蹲了几个小时,腿都麻了,起来时没站稳差点扑倒在地上,幸好有人接住了她。
“谢谢。”一下午没喝水又哭了那么久她的声音变的有些沙哑。男人买了瓶水给她。
那时的n女士是近乎绝望的,她不知道该做什么。报仇?如何报呢?至今为止,n女士都在庆幸能遇到他,自己的指路人。他将自己从绝路中带出来,交她如何去做,还遇到了一群和她一样的人。她要报仇,也要报恩,两者缺一不可。
凌晨发觉n女士的眼神从迟离身上移开,变得坚定,在看向他的时候又多了许仇视。迟离把设备交给外面的人,看着他们离开,重新走回凌晨身边,打开录音笔。“开始吧。”
“我一共遇到两个对我有重要意义的人,一个是医生,刚才已经说过了,是他让我重燃了对生活的期望。”
n女士略带怀念,就像一个思夫的妻子,而说下句话时,眼神突然锋利,“而第二个人是我的引路人,让我知道自己的意义。我至今仍记得他对我说过的话,‘既然敢做,就要提前想好结局,付出代价’,我没想过原谅,我也不会原谅,不过,我不会亲自动手,就像我一直在说的那样,我从未质疑过法律的权威,所以他们,交给你们了。”n女士说的十分轻松。
“可你也杀人了。”
“我知道,杀人偿命。”n女士不在乎笑了两声,“遇到他们已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了,做人要知足,不是吗?”
n女士说的太正义凌然,双手交叉,摆出金字塔状,下巴搭在上面。凌晨大学选修过心理学,一般摆出这种样子说明这个人很自信,对自己做的事很有把握。
“零,其实你的名字正好和他相对。他想见你。”凌晨没问为什么,n女士也没继续这个话题。
“枪支我是从一个私人山庄里的得到的,那里经常会举办私人聚会,去往山庄需要邀请函,我已经提前为你们准备了两张。过后会有人送到。”迟离以为n女士是想休息一下再说,可他发现n女士已经没有要继续说的想法。这只说了枪/支的事,监控的呢?
兴许是看出迟离的疑惑,n女士考虑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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