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美往楼上瞧着,柳巷进来后田思思就上楼了,始终没下来。
“我以为您开玩笑呢。”这曾美想一出是一出的,柳巷也没想到她会认真。
“开个屁玩笑,这丫头都二十一了,提亲的不少,可他爸都不放心,就看中你了,说你聪明能干还不贪财,长的也能配上我家思思,所以我才和你说的。”
原来田刚也看中自己了,柳巷有些尴尬,见这母女俩不过话,问道:“阿姨,思思不知道这事吧?”
“不知道,你得答应我才能和她说呀。”
“那正好,您就别说了。”
曾美想了一会,问柳巷:“你告诉阿姨你喜不喜欢思思?”
柳巷就没想过,按照这田思思长得唇红齿白的,还有一种艺术气质,谁看都会喜欢,但一双袜子就弄得鸡飞狗跳的,柳巷可不想再旁生枝节,于是重复了一遍:“阿姨,我有未婚妻了。”
“我知道,你老强调这事干嘛,我又没老,正好今天你来了,阿姨和你说个事,是我不想让你们录的原因,也给你做个参考。”
还好,又回到正题上来了,柳巷发现这曾美虽然看似说话没个谱,其实还是挺有逻辑性的,就是天马行空的成分多了些,于是赶紧说道:“您说,阿姨。”
“我不是田刚的大老婆,我是他的三老婆。”曾美说。
柳巷这下比刚知道田思思是田刚的女儿时还吃惊,他不敢确定,迟疑地问道:“您是第三个老婆?”
“什么第三个老婆,他的那两个老婆又没死,我是三老婆,小老婆。”曾美笑着还伸出中指、四指和小指,最后动弹着小指说道。
见柳巷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愣在那里,曾美笑道:“看你吓的,是我自己愿意的。”
田刚学徒的时候就和师父的女儿好上了,但还没等结婚就入狱了,一看田刚被判了八年师父也没辙了,总不能让女儿这么等下去,于是同意了提亲的人。五年后田刚出来了,这时师父的女儿已经结婚了,有一个姑娘疯狂地追求田刚,于是他俩好上了。
因为一场纠纷曾美认识了田刚,那时她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小丫头,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比他大十几岁的男人,在一次酒后俩人偷尝了禁果。
等家里知道俩人交往后曾美的父母坚决不同意,并给她定了亲事,然而就在结婚的前一天晚上田刚找她去了,告诉她他喜欢她,曾美义无反顾地跟着田刚跑了出来,一直到现在。
“那时他还是个穷小子,谁也没想到他能发达,我都做好了吃一辈子苦的准备。”曾美笑着说道,没有苦涩,都是甜蜜。
“那两个女人呢?”柳巷问,他还是没听明白。
“他师父的女儿和别人结婚时已经怀孕了,是田刚的,后来和那人离了婚,那个追她的姑娘一连给他生了两小子,我是三年后才有思思的,那时我们穷,连大人再孩子都挤在一铺炕上,一共八口人,一天那个热闹,但我们没吵过架,觉得过得挺好。”
“那你们是怎么排的,怎么你是小的?”柳巷觉得挺有意思,问道。
“也没排过,就是按岁数叫的,我管那俩个叫大姐、二姐。”
“那结婚证呢?”
“就没有,孩子的户口都在他们姥姥家,不过该姓田姓田,不耽误。”
毕竟这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了,柳巷也不知道对自己有没有借鉴,但他确实理解了曾美的苦衷,这要是报出去还不得天下大乱啊!
怪不得田思思不吱声,她是没法吱声,好在并没阻拦。
柳巷这回为难了,要是录了九个单单没有田思思的又会引起怀疑,那宁晓天的话就更有市场了,发了一阵呆柳巷对曾美说:“阿姨,你家的情况确实特殊,到我这为止,我也不会说出去的,我想和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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