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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屋顶发呆到了十点柳巷也没缓过劲来,他特意咨询了一个当医生的高中同学,得到同样的回答后他就开始发呆,把那晚上的事翻来覆去地回忆,但太迷糊,根本想不起来,然而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两件事,一是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二是郑景升才是孩子爸爸。
可以确定却总不愿意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他根本没有准备,回想起何嫣曾经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话,却不想真成了现实。
为了最后确认一下,柳巷给郑景升打了电话,问他是什么血型,郑景升说是ab,来盛阳后特意化验的,所以他记得很清楚,答完问柳巷问这干嘛,柳巷顿了好一会让他转告百里慧说自己的血型是b,真的是b。
放下电话后柳巷把手机关了,他知道百里慧一定会问,给点时间让她也捋一捋,或许能捋出点头绪来。
也不知道几点柳巷才睡着,稀里糊涂地他又梦到了曾经梦过的那个场景,百里慧和一个男人坐在草坪上看孩子玩耍,其余什么都没变,只有那个男人的脸比上次清楚,是郑景升!
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这样的梦是不是也太巧合了?
柳巷是吃了早点后去百里家的,路上打开手机看见几十个未接电话,都是百里慧的,一直到凌晨五点还在打,她应该是一夜没睡。
不止百里慧一夜没睡,百里武两口子和郑景升都一夜没睡,其中郑景升还跑到临近的宾馆去找柳巷,但周围这么多宾馆他哪里找得着,所以一看见柳巷进来他首先窜了出去,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孩子的爹。”柳巷说,他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和昨天来的时候简直是天壤之别。
撇下还不肯相信的郑景升柳巷进了门,坐在沙发上的仨人同时站了起来,百里武有些手足无措,百里慧的妈更是满脸通红,百里慧瞪大了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走近的柳巷。
“坐吧。”柳巷坐下,摆了摆手,在百里家头一次这么扬眉吐气,他都觉得自己有些小人得志般的龌蹉。
“这个不知道你昨晚说的事是真的不?”这是百里慧的妈第一次开口,柳巷来了两次她也没说一句话,现在有点语无伦次。
“真的,我的血型是b,我特意问了我妈,这才给景升打电话的。”
得到柳巷的亲口承认仨人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呆坐到沙发里,百里武这才知道自己内心是多么希望柳巷才是孩子的爹,原先所做的一切真是讽刺,这个自己恨不得撕碎了喂狗的“歹人”原来是个真正的君子,忍辱负重不算,至今也没和她的女儿越过“周公之礼”。
连同郑景升,四人时断时续地说了一夜,百里慧把和柳巷同居间的事也说了,这意味着俩儿从没真正成为“夫妻”过,就是想赖都赖不上。
连愧疚再悔恨百里武已经待不下去了,他给柳巷庄重地行了个军礼后步履蹒跚地上楼去了,柳巷没有回礼,他接受了一个将军的军礼,也接受了他无言的道歉,不管怎么说,百里慧身上发生的事都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干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自己解脱,却把百里家带进了痛苦的漩涡。
百里武上楼后百里慧也抑制不住,“哇哇”地哭了出来,然后也跑着上楼去了,哭声久久不歇,她昨晚就哭了很久,没想到眼泪还没有哭干。
都走了就剩下百里慧的妈,她怯生生地问柳巷:“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带百里慧和郑景升回去,孩子就别抱回去了,那么小,我们回去后再重新做个检查,把血型验一下,至于怎么办咱们共同商量,您看行不行?”
柳巷临来之前也想了很久,除了最后确定总要给父母一个交待,而这事太玄乎,要不是当事人当面说自己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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