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战把简陈塞进车里给绑了安全带就一脚油门冲向了马路。
皮卡又变身成了巨大轰鸣声的'赛跑',几辆闪着红灯的交警摩托一路追随。
但苏战的皮卡驶进了一所建筑恢宏的私立医院后,反倒交警被拦在了外面。
简陈被苏战抱着折腾半天,颠都给颠醒了,到了医院一闻到消毒水味,就开始吐。尤其说要给他吊水的时候,简陈简直要吐的虚脱。
如果要照往常苏战早把他敲晕了,只是现在简陈头部本来就受了伤,苏战只能暴躁的将人按住。
“打针!先打针!再折腾我给你从窗户扔下去!”
“不不打!!不打!!呕~我他吗晕针!我”简陈吼了两句差点没喘上气,呛了一下,闭了会儿眼睛才又虚弱补充:“我他吗晕针别拿过来,拿过来我再昏迷给你看!!”
打针的护士都给说蒙了,赶紧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小推车里,医生皱着眉挡住了车:“可是你现在需要治疗。”
“脑壳敲漏了吗?”
“”医生面无表情:“没漏。”
“不用补吧?”
“不用。但是”
“吃点药吃点药!”简陈捂着眼睛嚷嚷:“不要打针!苏战!苏战!!”
苏战无奈,看向医生:“杨哥,要么你们先忙吧,他死不了吧?”
杨医生瘫着脸:“暂时死不了。”
“那行我看要是快死了再叫你来。”
“”简陈想坐起身,结果一阵晕眩,就又躺了回去:“你们当着病人这么聊天好吗?”
杨医生冷嗤一声,转身走出病房的时候,对护士说:“标注好,这病人是拒绝治疗,死了不能怪医院。”
简陈呸了一声:“就你还能拿医证。”
杨医生都走到门口了,回头对他一个阴笑:“信不信我现在就丢掉医德,化身容嬷嬷。”
“”简陈吓一跳,嘟囔道:“你也就能跟病人耍耍威风。”
杨医生没搭理他,直接走了。
病房的门被关上,简陈埋怨苏战:“你怎么给我送他这儿了,没问题都得脱层皮。”
“对。”苏战没好气:“我应该就放着不管,没准儿那退伍的精算师能把你干醒,油钱都省了。”
“”简陈惨白的脸色愣给气上了薄红:“你怎么这么损呢你!”
“你还好意思说。”苏战想起来还有些后怕,语气就更凶:“我赶到的时候看你那德行操跟被□□致死的凶案现场似的!”
“我怎么想到他”简陈一锤床:“他能看出来我是男的?!泥煤的!我那个造型是我最满意的!到底哪里不像?啊?!你说!苏战!破绽在哪?”
“你在意的是这个?”
“不然呢?我要不被发现也不会遭暗算啊!”简陈的怨气冲天:“都是胡同里那个毛豆!!我碰见他就没遇见过好事!”
“”苏战拖了把椅子坐在简陈的床头边儿:“你个惹祸精。”
简陈揉揉额,沉默半晌,蔫儿巴巴的说:“苏战。”
“嗯?”
“苏战。”
“”
“苏”
“你是不是找打。”
“我们的事务所会不会黄。”简陈声音带上哽咽,听起来很是可怜:“我好怕我失业你看呜~捉个奸的事从头乌龙到尾那两个拍了我的照片的,就像一个定时炸/弹,现在收尾又出了这么大的事完了完了难道我要重操旧业吗?”
苏战平静道:“再装。”
“”简陈把捂在嘴巴的手拿了下来,翻了个白眼:“本来就是,这事务所可是咱俩抛家弃子私奔出来的心血,干成这样我面子往哪里放?我妈又该嘲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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