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子弋躺在洗手间冰凉的地上,全身上下透着诡异的粉红,衬衫没有穿好,胸膛半敞苏战看见地上有零星的血迹,他的手关节上还有细细碎碎的伤口,已经在濡湿的地面上浸泡的不成样子
苏战又看向镜子发现自己的浴镜已经被这男人砸碎了
柏子弋无意识的挥动手脚,好像在一个临界点挣扎,刚才就是一脚踢倒了一瓶消毒液,才让苏战去而复返
苏战蹲下身,摸向柏子弋的额头,不禁拧紧眉心,这简直烫得惊人
“该死你在这里躺了一天吗?”苏战一把将人抱起,带进卧室放回床上。
他边找退烧药边责难不省人事的柏子弋:“你要是死在我家,我可真他妈是有嘴说不清了你要是敢死,我肯定把你从阎王爷那里抓回来”
苏战找了一盒药,挤出一片捏开了柏子弋的嘴,那绝妙的唇现在干裂且没有血色苏战指尖夹住药粒径直伸进柏子弋的舌根儿,然后他抬起柏子弋的下巴,拇指刮过凸起的喉结。
柏子弋皱眉做了一个艰难的吞咽动作,无意识的说了句:水
苏战把人扶起来,坐在床头姿态像把人半抱在怀里。他伸手拿起床头的水杯,贴在柏子弋的下唇。
柏子弋明显在极度缺水的状态,苏战倾斜着杯子喂他的时候,他抓住了苏战的手腕。水从他的唇边顺着脖子流到胸膛,苏战不知为何,也跟着吞咽了一下。
“看你喝得我都渴了”苏战嘀咕了一句,中邪般得盯着水杯,竟把剩下的一半给自己喝了下去。
“”看着闭着眼睛不满的柏子弋,苏战忽然有点尴尬他站起身,把柏子弋放回床上:“啧~我再给你接一杯,别说我欺负病人”
柏子弋又喝了半杯苏战就不再给他喝了,去洗手间拿了毛巾浸湿放冰箱里冰了一会儿,放到了柏子弋的额头上。
柏子弋抽搐了一下,倒给苏战逗乐了:“得~太凉了不过凉了好,物理降温快。”
柏子弋蹙着眉心,显然十分不快,何况现在还穿着湿哒哒的衬衫,也定然舒坦不了。苏战解开了他的衬衫——其实这衬衫还是苏战的,而且苏战跟个保姆一般伺候柏子弋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此时看着紧闭着长睫浑身粉红的人,苏战忽然有些迟疑。
男人有什么好的呢?没有柔软的胸部,也没有可爱的脸蛋,更没有撩人的声音全身上下硬邦邦的虽然柏子弋的身材值得一观,但在苏战看来不如女人诱人,也不如真正的强者值得欣赏。
“啧,花架子罢了。”
思绪乱飞只是让苏战迟疑了几秒而已,因为他现在的认知,根本不可能往邪处想。他瞥了一眼赤|裸的柏子弋,马马虎虎的擦干净就给穿上了自己的大背心儿。
这大背心儿有年头了,整个棉布的走向已经完全松垮,刚给柏子弋套上的时候,甚至露了点。
“噗~”苏战忽然被戳中笑点,让精英总裁穿背心儿的场面给逗乐了:“瞧你这德行,如果你现在这样儿还能泡到小姑娘小男生,我才真的佩服你”
不过苏战看向柏子弋的脸,又不禁啧了一声:“败坏的内里却拥有一张漂亮的画皮”苏战想起之前查柏子弋的时候,有些人对谭倩的议论:狐狸精!小三儿!苏战不禁对柏子弋的脸评价道:“有妖气”
苏战把车钥匙塞进口袋,出门前想了想,又掏出一串门钥匙把卧室的门从外面锁上了锁完他愣了一下——对吧~怕他醒来自己跑了死在哪儿,那就不好办了
苏战开车去了附近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一堆速食品,又买了新的退烧药和碘酒。这个时间药店不好找,苏战绕了很大一圈才找到了一家小诊所的急诊室。
夜晚的风温温凉凉,苏战从车窗伸出手摊开掌心烦躁了一整天的心情忽然有些变好。他回到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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