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子弋了。
苏战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晚上,柏子弋正坐在沙发抱着笔记本打字。
柏子弋瞥了苏战一眼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金屋藏娇这句成语对两人同时造成了‘伤害’。
“”
“”
苏战奔波一天一身热汗,还没走到洗手间门口,就已经习惯性的掀开衣摆脱下了t恤。他把脱下来的衣衫随手扔到地上,手已经开始解裤子的拉链。
柏子弋还是第一次看见苏战没有穿衣服的样子,但他不禁再一次庆幸当时没有因为想惹怒苏战对向岚真的出手,也庆幸自己喜欢‘两情相悦’的这个态度 因为现在看来,不管他触犯了哪一点,抑或是强迫过苏战,那么躺在医院的,绝对是自己。
苏战劲瘦的线条流畅的仿佛是一副画家的幻想画跟柏子弋在健身房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他能在那些带青筋的肌肉里感受到无穷的力量,仿佛只要它一旦爆发,就能让所有人受到伤害。
苏战已经抓住洗手间门把手的身体顿了顿,他回过头,正好与柏子弋的目光相遇。
他以为在柏子弋的眼睛里能看见情|欲,没想到看见的却是畏惧。
苏战本来还懊恼自己的不小心,万万没料到竟达到了意料之外的效果——挺好吧~起码柏子弋不会再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
洗手间的门被关上,柏子弋摘下金属细框的眼镜仰靠到靠背上,一只手背遮住了眼睛。他不禁产生了疑问,是否应该在苏战这里早早抽身。
苏战洗澡很快,出来的时候湿漉的黑发垂在眼睛上,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不得不说苏战依然是个‘美人儿’,但柏子弋已经打消了觊觎的念头,他没再向苏战看去,而是用漫不经心的语调,平静道:“床下午的时候已经送过来了。”
苏战愣了一下:“这么快?”
柏子弋无奈:“你这话我没法儿接啊。”
“”苏战有些懊恼,因为这话听起来就像是不想让那张床快点送到一样“咳~不是,我的意思是 ”
“进去看看吧。”柏子弋及时打断,他站起身,走到苏战身边,向卧室扬扬下巴:“大小正合适,我把其他家具也挪了一下位置。”
苏战呼了口气,不禁有些感激柏子弋的‘善解人意’。
卧室果然面目全非原本侧对窗口的旧床横了过来,与新床的床头并列排在飘窗的两边,两个床头柜被夹在中间,上面繁多的杂物阻隔了会一览无余的视线。两个斗柜放到脚下的靠墙位置,苏战猜测其中一个已经不属于自己。
“”苏战找了个夹子夹起了碍事的额发:“这房间 ”
“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这还用问吗?”苏战看向柏子弋:“为什么不把床放到客厅?”
“你自己的客厅你还不了解吗?也没比卧室大多少,你要把沙发塞进卧室吗?”
“”苏战说不过柏子弋,只能烦躁道:“这么看来你要我家里长住?”
“这三天也是住,半个月也是住,我总要把我身边的东西摆弄舒坦。”柏子弋一脸挑剔的傲慢:“还有,你的那些破衣服烂袜子都被我扔掉了。”他说着指了指右侧的斗柜:“这个也暂时属于我了。”
斗柜的事情苏战早就料到了,但这男人竟然没经过他的允许就扔了他的东西——虽然他对那些‘破衣服烂袜子’并不在意,他本就是个不在意吃穿的人 触怒他的是柏子弋的态度:“谁给你的权利。”
“我给你买了新的。”
“”苏战仿佛觉得自己噎了一口干硬的馒头,卡在嗓子上不去下不来他不可能为了一堆‘破烂儿’去教训一顿曾经因他‘受过伤害’的人,但他就是有一种被冒犯的感受。
仿佛是他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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