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战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上遮着一条毛巾被,是谁放的不言而喻。
也许真的是寄人篱下的觉悟吧,柏子弋偶有示好,苏战竟意外了好一会儿。
都说男人都要有一'好'——赌,色,钱,酒,烟,这些苏战唯一偏好的就是剧毒,烟。
至于其它,苏战除了正常接触,并没有深陷其中。
当然,还有两款小众爱好,就是赛车和搏击。
苏战喜欢濒临在生与死的临界点,那让他每一个汗毛都能体会到极致的刺激,当肾上腺素达到顶端,苏战连大脑皮层都能感受到致命快|感。
也许是这些极致的东西消耗了他的精力,所以他对色|欲并没有太多需求。
所以,他这一点与柏子弋完全相反,也所以,他的偏见在最开始的时候就那么轻松的产生了。
——乃至于现在柏子弋有一点优点,苏战都会觉得很不可思议。最烂的一面已经深刻印在脑海里,每当有一点好,都会显得稀有,并被扩大化。
苏战也是难得有这么悠闲的时候,所以睁开眼也就没有动,干脆半仰在沙发上吸烟。
晨勃对于一个健康的男人来说是正常再正常的现象,当柏子弋从卧室出来,就看见了苏战半眯着眼睛叼着烟,那双漆黑的眼瞳漫不经心的撇向自己下身还竖着一杆旗。
“你”柏子弋笑道:“醒了多久了?”
苏战摇了摇手里的烟尾:“刚吸这只烟的时候。”
“那你时间还挺持久。”
苏战愣了一下,接着顺着柏子弋的目光,看见了自己还在挺立的部位:“”
苏战以往身边也都是糙老爷们,更糙的话他自己都说过,别说倾听。但这话从柏子弋口中说出来,苏战就是觉得暧昧,给他的感受就像一个风骚的姑娘在对他进行性暗示。
“哈~”柏子弋本来就是顺口溜一句,他完全没想到苏战会有这么大反应,劣根性让他来了兴趣:“你的耳朵为什么红了~”
柏子弋看着苏战的耳尖,再一次惋惜对此人不能下手的遗憾因为苏战的皮肤白的惊人,柏子弋见过的女人都没有苏战看起来白,所以,当即使一丢丢绯红蔓延,都会特别明显。
“呀~谈论这些让你觉得害羞吗?”
苏战有些恼火,还击道:“你这话的意思是羡慕吗?”
柏子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平静的下半身:“那倒不至于,因为对于这一点,我一直控制得很好。”
“”苏战不想两个男人大清早谈论这些,这让他觉得不自在。
柏子弋一脸兴致盎然的进了洗手间,因为他发现苏战竟然还挺纯情的。
没一会儿,洗手间传来淋浴的声音
——真是个爱干净的公子哥只是坐在沙发听着水流声,苏战都不知道已经有多少次了。
一系列杂乱无章的思绪在柏子弋重新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终止。
柏子弋已经把衣服穿好,只是他出来看见苏战,还是内涵的笑了笑。
“笑什么?”
“笑你挺厉害的。”柏子弋暗示苏战还在坚持的部位:“你是多久没有释放过了?”
“”苏战不想与他交流,起身越过柏子弋进入洗手间,关上了门。
柏子弋看着关闭的门,指尖抚了抚唇,虽然抱不到,但没事儿这么调戏调戏也挺有意思,毕竟苏战恼羞成怒还是挺精彩绝伦的画面,尤其还是一副美景呢~
柏子弋为了报答苏战昨晚的炒饭,去厨房翻了翻。发现了有能让他发挥一番的意大利面。
苏战洗漱过后看见的就是自家厨房的那个稀奇的身影。
“那个廖斐呢?”苏战无法不意外,站在厨房门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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