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医生是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刚才下意识的做出屏蔽危险的举措之后,定睛一看,便催促道:“把人拖进来!”她打开灯,走进一个房间:“让他躺在这里!”
苏战这时候已经陷入昏迷。
女医生检查了他身上所有的伤势,不禁呼了口气:“他最严重的就是起胳膊上的枪伤,被子弹穿透了,损伤了肌肉和血管,不过还好,没有伤到动脉。不然这么长时间人都凉了。”
“”柏子弋也呼了口气,他看了眼漂亮的女医生,不禁精神涣散的想到,原来'凉'是全世界对人死之后的统一形容。
“喂!”女医生紧张的转身看向柏子弋:“你怎么了?!喂?!”
柏子弋最后看见的就是那双湛蓝色的瞳孔。
待柏子弋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鼻端一股消毒水味儿,他蹙起眉。
他看了看四周,不禁坐起身,这里是医院,是那女医生的病房吗?
没多久,有人走了进来,那张曾是柏子弋'噩梦'的脸面无表情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江河?”
“你醒了?”
柏子弋问道:“苏战呢?苏战怎么样?”
“他没事,比你醒的还早。”
“”柏子弋不禁抹了把脸,下了床:“我去见他。”
“慢着。”江河问道:“你不是林奕的朋友吗?为什么会与苏战在一起?”
柏子弋刚想解释,又回过神反问:“你与苏战那么熟?为什么不问苏战?!”
“他不见我。”
柏子弋与江河擦身而过的时候不禁停下脚步:“你跟苏战是什么关系。”
江河苦笑一声:“我是他的父亲。”
柏子弋蓦然回头:“父亲?!可你们”
“他跟他母亲的姓氏。”江河捏了捏眉心:“他就在你隔壁。”
柏子弋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听见江河说:“我很少知道苏战有什么朋友,你算是我知道的唯一一个,既然苏战当时选择跑回那个酒店接你,说明你在他心里也很重要。帮我照顾他。”
江河转过身看向柏子弋:“这个事件是个疏忽,不过这边的刑警和国内负责这个案子的人都已经赶了过来。不久后那些人就会全部落网,你无需担心。”
“等苏战休息两天,我就送你们回国。”
柏子弋手抓着门把手,不禁疑惑:“我听说,你不是被停职了吗?”
“我是之前这个案子的指挥官。我又是苏战的父亲。”江河回答:“我必须过来。”
柏子弋点了点头,礼貌且疏离的告别之后,敲响了苏战病房的门。
苏战确实醒着,仿佛那点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看见柏子弋不禁坐起身体:“你睡醒了?”
柏子弋的步伐迈得尴尬:“我不是昏迷了吗?”
“你是睡着了。”苏战笑道:“而且比我这个真的昏迷的睡得还久。”
“”柏子弋拉下脸:“胡说。”
“你是太累了,倒时差还没彻底倒过来,当天晚上就带着我骑了一晚上的车。”
“这还差不多。”柏子弋拖了把椅子坐到苏战床头:“你感觉怎么样?看起来好像不错。”
“本来也不严重。”苏战回答:“都是外伤。”
柏子弋点点头,他也不想肉麻兮兮的再说些关心的话,只看见苏战还很有精神,他就放下心了。
“我刚才看见江河了。”
苏战一听这名字就冷下脸:“你怎么还认识他?”
“大学时候的事了。”柏子弋不想详细描述:“他是你的父亲啊”
苏战没说话。
“我有一次在海湛的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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