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春色 一 215一斤十六两
当时的黄金价格是每克一百三十二块钱,家富是个门外汉,他不懂这些,他和那富婆讨价还价,最终说按条来算,每根金条给九万块钱。
富婆心里也高兴啊,如果真的能做成这么大一笔生意的话,她也是稳赚了一笔啊,一根金条八百克,花九万块钱等于是每克才要一百一十二块五。(从秦始皇制定统一度量衡,到新中国成立之初,我国一直沿用一斤十六两的计量方法。民国制金条是按照每条一斤,也就是十六两,现代的八百克。)每根金条她就赚了一万五千多块,更别说这还是有文物价值的。所以她当时就让费军先付了定金,先买一根先,等他上来了再交易剩下的九根。几万块钱对她来说是个小数目,可这黄金真的是属于文物,所以她得小心谨慎。
家富当然不会告诉费军金条是怎么得来的,他只说是家里祖上留下来的。费军也不问,在外面混久了,他知道什么事该问不该问,再说知道了对她们也没什么用处,她们要的是金条。
听完家富的话,龚茜茜笑嘻嘻的说:“想不到我老公还是个做生意的料啊。”
家富扭动了一下屁股,现在他那玩意又抬起头了,只是龚茜茜的下面已经干了。家富自豪的说:“当初嫁给我没错吧,我们以后可就要过上地主老财般的日子咯。”说完腰身一扭,把龚茜茜撬翻,压了上去。
龚茜茜轻轻的扭动着,说道:“我们有钱了,给我买条金链子好吗?”
“一条算什么,我的老婆至少要买三条。”说着,他那玩意已经钻进他想要去的地方了。虽然有点干,但是没关系,龚茜茜就是个水源,不要下,她就会湿漉漉的。
少强是被龚茜茜吓回房间了,要不然他听到家富和龚茜茜刚才说的话,保准会气死,现在家富和龚茜茜那欢愉的声音又会把他给诱活过来。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啊建就来到了晒谷坪,今天轮到他出车,车上装满了昨天傍晚就装好了的木头。啊建来到车门前,拿出钥匙刚想打开车门,发现这车门怎么好像矮了许多啊?他低头看下去,原来是轮胎跑气了。啊建觉得有些奇怪,这轮胎昨晚还好好的,一点都没有漏气的现象,今天一早怎么就跑光了呢?啊建疑惑的打开车门,从座位底下拿出了千斤顶和打气筒,正想快点充好气好出发,可是眼睛瞄到后轮也扁了,而且后面是两个并排的轮子,都扁了。啊建知道这不是轮胎跑去了,而是有人故意放气的。啊建围着汽车转一周,果然,六个轮子全部都是扁扁的。啊建心里骂了一声,谁跟自己这么过不去啊?这木头肯定是拉不去县城了,这人工充气,前轮还好,后轮的全部扁了,胎压肯定充不起来。啊建愤愤的把千斤顶和打气筒装回车里,走去叫海仑来卸木头,卸了木头再人工打气,然后再开空车去县城把胎压加满,今天可是要白跑一趟了。
啊建来到海仑家,海昆(海仑的哥哥)刚刚开门出来,打着哈欠准备去洗脸做早饭,他问:“啊建这么早来干嘛?”
啊建气呼呼的说:“车不知道被哪个缺德鬼给放气,来叫仑哥去卸木头。”
海昆吃惊的啊了一声,说道:“这是谁这么闲着,吃饱了等屎拉啊。”
啊建没顾得上再和海昆交谈,海仑和雪梅还没有起床,啊建走到她们的窗前,叫道:“仑哥,起来了,去卸木头,轮胎被人放气了。”
“哦,我马上起来。”海仑早就醒了,也听到了啊建和大哥在外面的谈话。只是他正压在雪梅的身上快活着呢,啊建来得太不是时候了,他不得不从雪梅的身上爬下来。海仑和啊凤那种关系断了以后,注意力又回到了老婆的身上,这段时间开一天车又得休息一天,生意又蒸蒸日上,他心情大好,和雪梅做那事也就多了起来,有时候早上他也要拉雪梅来一次。这不,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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