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插进去,能不痛吗。这点痛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她像夏荷一样,跨入了大人的行列了。金秀接过了夏荷递来的纸,对折了一下,把纸弯成一个槽,在缝口刮干净血迹,边刮边说:“这叫干脆利落,你那叫磨磨蹭蹭拖泥带水。”
夏荷又笑了起来,说道:“刚才没把你痛死,还有精神在这吹牛皮。”
其实女人的第一次(姑且把夏荷和金秀的这次当成她们的第一次吧。),都不会太相同,痛是大多数女人都有的,有的人会剧痛,有的人只是微微的痛。也和情绪,生理反应,有一定的关联。就像夏荷刚才,她正弄得舒舒服服,湿湿滑滑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弄破的,当然就不会感觉到太痛了。而金秀则是停了好久,身体里面的那种感觉都消失殆尽的时候,才突然这么弄破的,痛也就在所难免了。
痛过了之后,两人再也没精神去想刚才的舒服了,把那些沾了鲜血的作业纸收拾干净,穿上内裤关灯睡觉了。
没有精神去做那舒服的事,却有精神谈论一些神秘的事。金秀说:“你说男人的卵子什么时候开始出毛?”
夏荷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十四五岁吧。”夏荷也不知道男人到底什么时候出,但是她看到过江峰的,所以她说是十四五岁。
金秀的十二岁半就开始有一点了,她心里认为男女的都不会相差太远,于是她有点疑惑的说:“好迟哦,那他们那么早穿裤衩游泳干嘛?”金秀没想过人的发育是有迟有早的,就像她和夏荷,两人同岁,她的山包早就不是小山包了,而是要比夏荷的大上了一倍多。下面的草也是一样,她的都浓密一年多了,夏荷的才出,而且出了这么久了,还是那么寥寥无几。
夏荷和金秀在一起玩,金秀什么事情都爱询问她,她也乐于当个“什么都懂”的人,她有点炫耀的说:“你知不知道男人多少岁可以让女人生孩子?”
金秀习惯性的回答:“不知道。”
夏荷等的就是这一句,她说:“告诉你吧,男人出毛了就可以和女人生孩子了。”
这个金秀当然知道了,江峰都可以和夏莲结婚了,结婚了就肯定可以生孩子了啊。金秀没有见过江峰的那玩意,但是江峰穿裤衩游泳了,她断定江峰是有毛了。金秀突然说:“政国那死家伙还没有毛,那天我们把他抓来,和他来真的搞一次,敢不敢?”
夏荷有点惊讶,她觉得金秀现在比她还要大胆了,她说:“你疯了啊,害不害臊啊。”
黑暗中,金秀撇了撇嘴,说:“你还说我,那天你还不是和他搞了,还是你带头的哦。”
虽然看不见金秀的表情,但是夏荷能听出金秀的语气,她说道:“那是假的,又不是真的做,你刚才说要真的做,不是不害臊是什么。”
金秀还是不服气,她说:“你不敢就说不敢吧,说我不害臊,他爸敢搞你妈,你却不敢搞他。”金秀嘴一溜,就说溜了嘴。
这话刺痛了夏荷的心,不是因为她妈被政国他爸搞的事,这事全村人都知道了,而且陈明又被抓了,她家是赢家,没觉得有多丢人。夏荷是被金秀说她不敢搞政国,这不等于说她有仇不敢报吗?在村里这群小妹仔里,没人能有她这么野,那天捏着政国的小玩意翻皮她都敢,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啊。于是她说:“搞就搞,你以为我怕啊。”
为了挽回刚才说错话的尴尬,金秀讨好的说:“是啊是啊,反正刚才都弄破了,还怕什么,他没有出毛,又不会生孩子。”
不会生孩子正是金秀想抓政国来搞一下的真正原因,和真人总比自己用铅笔刺激,像夏莲那样嫁人给老公搞,她还不想,再说她也还没有对象,政国正好就成了她的猎物,也正好报那天被沙子揉的仇。
夏荷笑道:“万一会生孩子你就惨了,你要嫁给政国那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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