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送到你老子跟前去!”上官莺眼睛一瞪,话抢在了他的前头,满满的都是威胁。
他不是说她狂么,那她就狂给他看!
“别跟他一般见识。”拓跋玄渊打横抱起上官莺,温柔的眉眼落在她俏生生的脸上,“你受伤未愈,不宜动气,先歇着。”
“嗯。”她也懒得理这傻货。
拓跋玄渊就这么抱着上官莺上楼去了,完全无视那差不多已经暴走的三王爷。
背后有若出剑者,自有斗场弟兄解决。
如果三王爷不怕彻底和角斗场撕了脸的话,大可一试!
到了上官莺住的屋子前,拓跋玄渊推门而入,抱着她走向床边,将她放下,“刚才,你故意激怒他?”
“我讨厌他。”上官莺直言不讳的道。
“此人心思极阴毒,你要当心。”拓跋玄渊替她解下长靴,放到一边。
“而且小心眼,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侍卫是得他许可才对我出言不逊。”一撇嘴,表明对此人十分的不屑。
“哦。”淡应一声,他眼底却闪过一抹森寒之意,再抬起头来却已经是云淡风清的模样,“累了么,休息会儿?”
“还好。”上官莺由着他扶着躺在床上,就着他的胳膊当枕头,阖上眸子,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是还好吗?”他微勾起唇,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判断出她睡着了。
他仔细端详她的面容,睡着的她比平时来看多出几分娇憨之气,明眸阖上,也便敛了那咄咄逼人的神色,或者是算计人时狡诈的神情,看起来单纯而无害,柔顺的像一只小猫咪。
可他却知道在这样无害的面孔下,藏着的是绝对狠辣的心思和铁腕的手段!
在回到入住的府邸,他就从部下口中得知了他离开后发生的事,饶是他也忍不住吃了一惊。他原本以为她只是将那名翰重伤了就罢,却是不想她硬生生将人给碎尸万段了,不可谓不狠。想来自今日起,她‘关鹰’的凶名便是名动皇城了吧!
“你要做事,就放手去做,背后,有我。”
弯唇而笑,手轻轻落在她额前,撩起一缕遮盖她眼眸的黑发,于指间轻轻缠绕。
古有结发之说,那
拉起垂下的一缕发丝,鬼使神差一般,凑了上去。
‘哧’
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于此时忽然响起,不止是拓跋玄渊猛然回神抬手去接那暗器,就连陷入浅眠的上官莺也是惊醒过来,一抬头便是看见那站在门边的人,她惊呼出声,“大师兄!”
这一惊之下,都忘记去接那暗器了,只是想大师兄怎么来了?
“你放开她!”
白袖别说理她了,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充满怒火的眸子瞪着拓跋玄渊搂着上官莺的手,面色铁青得可怕。
“你不过是她师兄,而已。”拓跋玄渊不但没松开,反而更是搂紧了上官莺,华贵的丹凤眼上挑起,如墨黑眸锐利如刃。
“你们闹什么?”上官莺从床上跳下来,对他们两个人之间紧绷的气氛十分的不理解,他们无冤无仇的用得着一见面就这么剑拔弩张么?
“小师妹,你可别被这货骗了,他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白袖见她跳出来,铁青的脸色少了些许,一把拉过她的手,劝诫道。
“丫头,你若想知道他的来历,我绝不瞒你。”拓跋玄渊冷眉一挑,起身走到上官莺身边,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玉白的柔荑,却轻轻包裹。
“大师兄c玄渊!”
上官莺眉头皱紧,是真的恼了,大力将他们拽到跟前,“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仇怨,你们单打独斗或者是群殴去角斗场,我不但没意见,还给你们提供场子保证你们不受外人的干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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