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事情看似圆满解决了,可营地那边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事情得从于心小姐的未婚夫西门亭的身份说起,他爹官拜宰相,四十岁才得了他这么一个儿子,自小到大那是家人掌心里的宝。他也很争气,出身名门望族却硬是没沾上一丁半点纨绔之气,为人正直,允文允武年纪轻轻却已经是这一届的榜眼,已经获封了官职,只等他和于心的婚事过后就要入朝为官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大白天的被人给掳走了!
一贯为人沉稳c处事冷静的宰相听到保护儿子的侍卫来报的消息,顿时大失方寸,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丝毫不顾形象就冲往老皇帝的营帐冲去。
也凑巧的,于国公的爱女迟迟未归,他担心出了意外,于是也跑去了老皇帝的营帐,两个亲家遇上,宰相把事儿一说,于国公更是急了。他们一急,老皇帝也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这时候太子正巧过来,其手下有一人说看见于小姐和关鹰在一起,就在前边的树林。
“父皇,儿臣请命前往。”
太子主动上前为老皇帝分忧,老皇帝看看自己最忠心的老臣脸上掩不住的担忧,让他们也一并跟着去了。太子眼中隐隐闪过不快之色,故意说山道恐有野兽出没,伤着两位重臣他会愧对老皇帝的信任。老皇帝一听有理,太子趁机保证说一定将此三人带回来,宰相和于国公无奈之下,只能叩谢皇恩,先回去等消息。
太子出营帐后带着禁卫士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宰相和于国公心里还是不甚安稳,两人一同商量后唤来自己最为信任的属下,让其悄悄的跟了上去。
“这样啊!”
丛林里,月倾邪收到暗卫用蜂鸟传递过来的消息,微微一笑,将纸条绑在一只捉到了准备烤的兔子腿上,让那个扮演上官鸿的暗卫抱着去找上官莺,“以旗花为讯号,切记不可让她过来。”
“是。”
暗卫应一声,撕下伪装,抱着兔子便飞速离开了。
“风景真好。”
月倾邪慢慢散步,心里算着时辰,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悠哉的牵着马儿往于心何西门亭的方向晃去。到达终点时正好二人在前面走着,他故意视而不见从他们身边走过。
“兄台,可否借马一用?”西门亭抱着羞红了面孔的于心在怀里,拦在了月倾邪的马前。
“这回去的路可远着,我这马儿给了你,我岂不是要走下山?”月倾邪心里如明镜一样,嘴上却故意装着糊涂。
西门亭这会儿自是不好说明于心的情况,咬牙道,“兄台今日之恩,西门亭来日必报,宰相府任由君来去,以令牌为信物。”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的乌黑令牌抛给了月倾邪,月倾邪手一扬接过,笑笑,“于小姐和我投缘,相助不过路见不平而已,若图你这报答便是失去意义了。”
将令牌抛还给西门亭,月倾邪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他,“两位慢走!嗯,其实呀一个人散步,才是真正的悠闲自在!”
说罢,根本不给面露愧色的西门亭说话的机会,足尖点过地面,踏叶无痕,几跃之间便是不见了踪影。
“关鹰,大恩不言谢。”
西门亭深深凝望着月倾邪离开的方向,不管她要还是不要,只要一日能用得上他西门亭,他必万死不辞以报之!
“驾!”
再不迟疑,他抱着于心上马,驾马抄近路往营地赶去。
中途,正巧和太子所带的人碰上,太子看到他们在一起吃惊不已,却没在脸上表现出来,眉头一沉,都不等西门亭下马行礼,只听他一声喝,“大胆贱民,这皇家围猎之地也是你们能乱闯的,来人,给本宫射!”
太子所带的多是他贴身的禁卫,即便有人认出来于心何西门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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