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许多学生还不知发生什么事了,只在桌上看到一滩鲜血。
走廊上,一道黑色的光线一瞬间划过走廊。
‘嗙!’校医室的门被踢开了“墨阿姨,请救救她。”
能让程月哲说请的人绝对不多。
墨晴坐在那儿被程月哲吓了一跳愣了愣:“把她放到那边。”邹邹眉。
看来这次事情有些糟糕了。
“你先出去。”墨晴说着拿出手术刀和缝纫针等一些医疗设施。
墨晴看着夏琳夕摸着她的额头轻轻地说:“要哭就哭出来吧。”
“不能哭不能因为这点事就哭”夏琳夕忍着痛说的十分艰难:“请快点为我治疗拜托了。”
墨晴叹了口气然之后就变成了医生该有的冷漠的样子:“我就不用麻药了,你的手臂此时已经被心脏的疼痛占领麻木了吧。”说着就拿起手术缝纫针在夏琳夕的左手臂上缝着。虽说已经麻木了,但一扯动就会传来疼痛。夏琳夕牙都快咬碎了。
只有缝纫的墨晴才知道伤口有多么诡异,皮肤在被划伤之出血后,血液干戈,伤口愈合的速度是常人的几倍且血液似乎与常人有些不同。这么深c这么长的伤口竟然没有划破任何大血管!说给谁,谁都不信啊。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无数的疑问缠绕在墨晴心头。不过只要没有划破大血管就好办事了。熟练的逢着伤口。
一个小时后。
“对自己都这么残忍。”
使用些异能缠上绑带。
门外程月哲正在和他妈通话。
哲妈:儿子干什么啊?这么有心情竟然给我打电话,不会是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哲:我有事要问。
哲妈:啊啦啦,小哲哲竟然有事要问我,我真是太高兴了,不过我正在开会诶。
哲:妈,别闹了,现在告诉我无形的解药。
哲妈:哲哲你是失忆了吗?无形是没有解药的,不过呢这解药你是有的。你
哲:那就算了吧。挂了。
世界上敢这样对程月哲说话的人只有他妈了。
他为什么要找解药啊?他为什么要担心夏琳夕啊?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生病了。
吱呀一声医务室的门开了。
“她没事了只是疼痛”墨晴说到这儿就没说了。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为了自己的性命可以对自己残忍到这种程度,还有那种让我都觉得恐怖的意志。她到最后都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墨晴说着看了看天花板“这样的存在真的是人类吗?”
“嗯。她已经没事了吧。”程月哲后悔说出这句话。
“算是。”墨晴说着还不忘打趣一下:“程少爷怎么会担心别人,她又不是那个人。”
“不要说了!”程月哲警告着。
“那要去看看她吗?”墨晴问着。
“不要。”说完就走回教室。
“真是傲娇啊,明明担心人家又不肯说。”
夏琳夕至始至终都没有昏迷,头脑越昏沉,疼痛的感觉就越清晰。
墨晴走了进来看着她。
“是程月哲送我到这里来的吧。”夏琳夕问着。
“她已经走了”
“替我向他说声谢谢,并请他忘记这件事。”
望着窗外,夏琳夕眯着眼睛。疼痛依旧折磨着她,但没有刚才那种比死亡还可怕的痛苦。
殊不知这种药的药性有24小时,每小时发作一次,且一次比一次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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